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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臨淵下意識的停在了那裡，沒有再先前一步。

這一幕明明是與往日無異，但是在封臨淵的眼中，卻好像變成了慢動作，在一幀一幀的播放。

他看著眼前未帶面紗，神色自然卻不自覺勾人的蘇九九，第一次意識到一件事。

那就是蘇九九這個人，對自己的影響力有多大。

明明眼前人未施粉黛，僅僅是稍微做了個髮型，換了一身平常絕不會穿的晚禮服。為什麼自己卻這樣深受觸動呢？

封臨淵向來聰明過人的頭腦，也實在是想不明白。

不，或許也不是想不明白，只是早已知道答案，所以不必再想而已。

蘇九九見封臨淵一直站著不動，臉上還難得的出現了一絲呆滯的神情，感到十分新奇。

“你怎麼了？光站著不動，奇奇怪怪的。”

封臨淵回神，眼神不自然的飄忽了一下，“沒事兒，就是突然想到公司的一些事兒罷了……”

“是嗎？好可疑啊。”蘇九九探究的盯了封臨淵一會兒，沒什麼發現也就放棄了。讓繃緊心絃的封臨淵，暗自鬆了一口氣。

其實也沒什麼事兒，但是總覺得要是讓蘇九九知道，自己被她迷住了，所以才站著不動，會被她狠狠嘲笑一陣子吧。

封臨淵心想，可能也不只是笑話自己，還會得意得很吧。但是蘇九九還總是習慣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估計也就只能從她那比平時還要亮的眼神中發現端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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