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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臨淵聽著蘇九九的話，立刻閉嘴不再說了，但是頭卻並沒有轉回去。他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看著認真開車的蘇九九。

此刻已然是深夜，馬路上，他們的車穿過一條又一條街道，封臨淵也靜靜地看著各色的霓虹燈光，劃過蘇九九的面龐。

蘇九九的眼神一直堅定的看著前方，沒有被這些絢麗的色彩，吸引一分一毫的注意力。

就像是再美麗的東西，也不能引起蘇九九一星半點兒的情緒波動。

封臨淵暗想，這個小丫頭好像總是這樣，她不會因為任何外物而改變自己的處事方式，總是這麼冷靜，淡然又強大。

也正是因為這樣，蘇九九的身上，總是有一種有別於他人的吸引力。

而自己，或許也是被她這樣的特質迷住了吧。

又或者是一種掌控欲作祟，看著蘇九九對待旁人總是一副不近人情，冷若冰霜的樣子。

才會更想看著她因為自己而冰霜盡融，言笑晏晏。就好像這世界上，只有自己才能掌控他的情緒一樣。

如果說，蘇九九的情緒是一張白紙，那麼能在上面染上不同色彩的，只能是他封臨淵。

封臨淵今天裝醉，也是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念頭。

他向來心細如塵，自然察覺到蘇九九這段時間，對待自己的態度好像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但或許是因為這是封臨淵第一次動心，他也難逃不自信的毛病。又是也會疑惑，這樣的想法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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