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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阿九聞言握著湯勺的手指頓了一下，而後垂下了眸子開口。

“我今天沒有課，最近……都放假。”慕阿九聲音裡摻雜著些許小心翼翼。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至少，不會對任何人小心翼翼。

權少霆就這樣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女孩，眼底劃過了幾分不好的情緒。

“你不必對誰這般小心翼翼。”權少霆說著從椅子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黑色襯衫的袖釦。“你也沒有欠我什麼。”

男人說著便留給了慕阿九一個背影便要離開。

“我真的知道錯了。”慕阿九說著站起身，“你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權少霆宛若沒有聽到慕阿九的話一般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慕阿九就停留在原地，她明淨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憂傷。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權少霆的背影，她很傷心。

以前，她很少注意到權少霆的背影的，因為這個男人向來對自己嚴厲的過頭，她甚至……不會將自己的視線放在他身上。

她不知道，這麼多年，自己在權少霆的眼裡背影有那麼多。

良久，慕阿九身體一軟坐了下來，將頭趴在桌子上閉上了雙眼。

她還是有點發熱，身體和沒有什麼力氣。

閣樓之上，男人的視線就這樣放在慕阿九身上，他眼底思緒萬千，手掌就這樣握著桅杆。

她說，她錯了。

不管慕阿九有沒有認錯，權少霆都不怪她。他一直說，阿九還小，阿九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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