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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客戶一口一個阿瑤叫著，叫的很爽，很滿足，範璇已經癱軟倒在他的懷裡，滿眼的淚是求生後活活憋出來的，她那麼軟的靠在男人的胸膛上，男客戶莫名覺得刺激。

「阿瑤，還想再來一次？」

此刻連遞酒的範永毅都停頓了一下，但他看的是許宗文，明顯，許宗文笑意收斂了些，只剩嘴角還殘留一絲淺淺的弧度。

可向暘看的葉子榮，他一點笑容都沒有了，擱在在桌子上的手不停地翻轉這光滑小巧的火機，向暘知道的，現在阿邦是爽了，但葉子榮有些不太爽了。

不過一個稱呼而已，向暘第二眼看的是許宗文，他此時低頭倒酒，眉眼都低斂著，但就是沒剛才那麼大興頭了。

最後不知誰喊了聲清場後，滿包廂的女人都撤了，範璇被人駕出去的時候，她頭還是蒙的，但清場兩個字她聽到了，她如受大赦般的能離開這裡了。

可說好的一個小時，生生讓孟瑤等了三個小時。

凌晨兩點半，許宗文一行人從流一夜出來，男客戶被範永毅安排的美女過溫柔鄉去了，葉子榮晃盪在最後走出來，看著許宗文臉色煞白的上了車，範永毅叫了代駕，下臺階時看向葉子榮：「下一場！」然後他就收身坐進自己的車裡。

一輛輛車直奔粥店去了，這是他們多年喝酒的習慣。

向暘特意等到車走了才貓出來，他看著葉子榮站著不動，直到許宗文他們的車徹底走了後，葉子榮才走向自己的車，向暘也就是這個時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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