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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笑什麼啊？”

就在這時，範伯玉強撐著受傷的身體，來到了大廳，看到了新出現的沈盈和姒靈曦。

沈盈他認識，還並肩戰鬥過，姒靈曦卻並不熟。

“見過兩位夫人！”範伯玉衝著沈盈和姒靈曦行禮，“元聖教內亂，卻波及到你們，範某很抱歉。”

姒靈曦點點頭道，“元聖教前代聖女優柔寡斷，容忍新教一脈不斷神降奪舍，發展壯大，終有此禍，亂的一點都不冤。”

“呃……”

範伯玉眨眨，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也沒想到陸徵這位夫人，竟然會如此毫不客氣的點評元聖教的歷代先輩。

範伯玉和芷蘭聖女在上次過來桐林縣見杜月瑤的時候，也是見過姒靈曦的，只不過交集並不多，也不知道她的身份。

此時，雖然覺得姒靈曦說的有道理，不過範伯玉怎麼可能附和。

“教內前輩，自然有他們的顧慮和想法……”

沈盈撇撇嘴，“不就是舉教初入南疆，擔心被外人撿了便宜麼，沒想到千年之後，內訌一起，如今還剩下幾成實力？”

範伯玉，“……”

元聖教之前聖女有八，如今只剩了三個，還有帶傷的，中堅力量和底層弟子更是各有損傷。

說起來，如今還有十年前的三成實力，都算是好的。

堂堂元聖教，上界素女傳承，何以淪落至此啊！

範伯玉難過的想哭。

“行了行了，一個大男人的，哭什麼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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