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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異常平靜,像是對這些事毫不在乎,事不關己。
唯一動容的,是她自己提起三年前的心路歷程。
原來,她本是打算直接捐腎的。
男人閉上眼眸,不敢深想,一個女人到底多愛一個男人,才會愛到願意無償捐出一顆腎臟,去救他的母親。
可是他當年做了什麼?
他從頭到尾都沒相信過這個女人,從頭到尾都在嘲諷她、打擊她,更是惡語相向,逼她打胎……
想到那個逝去的胎兒,他禁不住又想到左牧的話。
這世上,有一個孩子跟他長得一模一樣,會不會是當初被流掉的那個小生命,已經重新投胎做人,來到這個世上?
想到這裡,他才突然記起,本來今天去安志偉的病房,是打算看看她身邊有沒有什麼小孩,打算問問她有沒有生下一個小孩只是後來遇到安雅嵐母女,就把這事忘了。
現在心緒平靜下來,他才意識到自己有多荒唐可笑。
當年,他都把她傷成那樣了,她還怎麼可能生下他的孩子?他的確見到那個孩子了,只不過是一團模糊的血肉,那以後的好長一段時間裡,他都在做噩夢,夢裡那些血腥的畫面,夢裡聲嘶力竭哭喊著的孩子,夢裡她決絕轉身的淚臉。
如今回想,除了悔恨,別無其它。
其實那時,當聽說她懷孕,有那麼一瞬,他是想過留下孩子,與她就這樣過下去可想到那些日子她又是中毒,又是住院,又是中暑,還有為了捐腎而做了一系列檢查,其中不乏放射性的檢查在這種情況下,胎兒是否健康,風險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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