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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沛，我……”遊走於陣法中央，琉璃想了想，仔仔細細的說，“對不起。”

冬沛剛想安慰道沒事，可是又眼尖的看到琉璃身後疾馳而來的長鞭，便顧不得自己遍體鱗傷，使勁的將琉璃推開。

“冬沛你？”琉璃回頭一看，愣住。僅僅幾秒鐘，心思縝密的琉璃拖著冬沛還有一口氣的屍體走了出去。

“我就知道，你是不一樣的。你是最強的……至少在我眼裡，就是！”冬沛枕在琉璃的手上，斷斷續續的說：“還有啊……沒事的。我……早就……原諒你了。你……要照顧好自己。”

“嗒————”有什麼東西垂落在兩個人的髮梢。

是陣法，猛然滾出來一個人。琉璃眯了眯眼睛，勉強辨認出來是琥珀，眼睛裡的愛慕逐漸消失。側首一字一頓的說，“琥珀，你真是人面獸心。果然華國有句話說的好———人心隔肚皮。”

“琉璃！琉璃救我。”瀕臨死亡的琥珀看到半紅衣裙的琉璃懇求。

“呵。”

琉璃突然扯碎了手腕的珠盞，自己則是和冬沛依偎在一起，臉上掛著笑容。似乎周圍的血腥與她無關。碎片淨化了四周，也消失在了四周。

琥珀，也是。

為什麼？或許忘了吧，琥珀本身，也不是人呢。而她可笑的也是，也不是。

“嘶啊！”斑突然感覺自己的一撮毛被夏目扯了一下。

抬頭，看見夏目的淚珠掉了下來。眼眶溼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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