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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歡顏還記得三年前，他爸因為夜斯和她談了三次話。

足以見得，他有多不想自己和夜斯扯上關係。

“過去的事情，不要再想了，只要你不想說，我不會讓你說。”

白墨將許歡顏擁在懷裡，要知道許歡顏這樣的性子，被當成替代品，她的心裡該有多難受。

難怪之前她抑鬱症的時候，心理醫生想要試圖知道，她在恐懼壓抑什麼，許歡顏卻那麼抗拒。

之前看到過一句話，如果你不能做到感同身受，就不要讓我去原諒，或是去嘗試。

現在白墨能充分的理解這話了。

“白墨，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做，我都會聽你的，除了這件事。”

許歡顏知道，白墨做什麼說什麼，都是為了她好，她懂。

“那如果夜斯有改變呢？他真的就只愛你一個人，不幼稚不耍賴不威脅，寵你愛你，會接受他嗎？”

白墨又試著開口問道。

“他會嗎？”許歡顏問道。

“發現自己愛了，就會，人都是這樣，俗稱賤……”

白墨這話雖然不好聽，但是，在理。

“如果他真的能變成那樣，而我也能喜歡上他，我就接受，在一起不是將就，而是有愛。”

其實，許歡顏說這話，就是一種假設。

可是，在白墨那裡還是聽出了一絲希望。

前提是夜斯能夠改變……

“明天要去給拜拜買衣服。”

白墨看了一眼時間，九點半，平時這個時間他們都睡覺了。

“上個月不是剛買過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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