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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無量反應堪稱神速，反口就道：

“我諒你會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一早就派人去打聽，果然見你叫人張貼這種毀人清白的毒方！既都是你的主意，又是從你的榜上撕下來的，如何能是‘真’的？”

語畢他藉著動怒的機會兩把將手中方子撕了個粉碎，事後又帶著僥倖目光看向林宴，然而這次他沒能得意幾秒。

因為秦可卿從袖子裡抽出一張方子，一臉好笑的對向他：

“也是，我們既然要抓杜老闆的髒，又怎麼會把真的方子放在您手裡呢？我手裡這張方子，所用的紙，裡面藏著帶有你名字的雲帛暗紋，稍微對著光一看便能看出來。”

“我們張貼出去的方子那麼多份，可沒有精力在每一張上都做出這樣的辨證真偽的東西。只能用米湯稍作勾勒，一旦遇水就什麼都不是了。杜老闆要不要再驗驗我手上這張？”

這些話出口，辨證真偽的活兒自然落不到杜無量手上。

水溶的小廝上前對秦可卿作揖才道：“北靜王爺讓小的在此開設賭盤，為的是親眼看過比試過程回去當新鮮事聽著過癮。現在既然鬧出這檔子事兒，不如就由我們北靜王府來查驗好了。”

水溶在京城的名聲好得很，有了小廝這話在場沒有人不同意。

很快，小廝拿來那些假方子，按照秦可卿的說法用水澆上去，見紙張很快溶掉，又用同樣的方法試驗真方子，結果如何，所有人都看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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