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
赫連氏唯唯諾諾地應了。
拓跋克冷哼一聲,揮揮手叫所有人都出去,走到床邊不滿地看了拓跋燾一眼:“女色誤人,我說過多少遍?還好沒被迷得神魂顛倒,不曾將自己心脈位置與常人相反的事情給說出去,否則狼兵找到的就是一具屍體。”
拓跋燾緩緩睜開眼睛,抬手按了下胸口的傷,面無表情地望向床頂的帷帳:“祖父,爾虞我詐一輩子,太累了。”
“大齊唯一的異姓王不是那麼好當的。拓跋家的人,沒有混吃等死當紈絝的命。”
拓跋克神色冷硬:“三個月的時間,你要至少恢復到能上馬的程度,我能替你保住副帥的位置。你差點死在女人的裙子下面,這是恥辱。而恥辱只有用敵人的鮮血才能洗刷。”
小紅……
拓跋燾閉眼,隨即道:“我會親手殺了她。”
“我記得常大夫以前曾配過一種傷藥,藥性極其猛烈。”再睜開眼睛時,他的眼中滿是冷意:“不必三月,一個月我就能恢復。祖父,替我拿到主帥的位子。”
初六尚且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
沈香亭的人化整為零,一部分轉換身份留在中京,一部分透過其他路徑分散到大齊各處,而他則帶著於明秘密穿過楚齊邊境,時隔多年,才又一次踏上了大楚的土地。
殺拓跋燾時,初六心情受到些震動,以至於忘了補刀。走出一段路他才想起這件事來,但後有追兵不能回頭,而且他下手心中有數,那一刀肯定能夠送拓跋燾到閻王殿裡去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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