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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喪心病狂!”
季寒若氣紅了眼眸。站起身,來回在房內渡步。為了拖住項承黎平亂的腳步,竟然拿伏陽縣幾萬的百姓做筏子。
這是把人命當作什麼了?
她理了理腦海中的資訊,瞬間抓住一個關鍵點:“相公,爆發鼠疫的客棧,正好是梁浩言住的客棧,會不會他就是前朝餘孽?”
“我看著梁浩言長大的,他被奸細掉包,我不可能看不出來。別忘了,梁家也是軒國的開國功臣。”還不等項承黎開口,季博儒連忙搖頭反駁道。
他一雙眼眸轉了轉,落在項承黎的身上,又說道:“若是,承黎不曾與梁浩言起衝突,說不定,梁浩言也已經中招。梁家人丁單薄,殺了梁浩言,幾乎斬斷梁家的傳承。”
“軒國的開國功臣,都是前朝餘孽的仇人。”項承黎原本對梁浩言也有幾分懷疑,被岳父這麼一說,又全部打消。
他一雙眼眸,沉了沉。
終於讓他找到,前世項家被滅族的真相。
只是。
這前朝的餘孽,藏得夠深。
“相公,不能讓這些人得逞。”季寒若對梁浩言的懷疑,因為父親的話,暫時擱置,卻對瘟疫的事,憤憤不平。
她半眯著眼,一向與人為善的她,這一刻,眼中竟是殺意:“咱們正好藉此機會,把水都攪渾。然後再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季博儒眼眸一驚。
這還是他那個溫溫吞吞的女兒嗎?
整個人眼中的煞氣,一點兒也不亞於,浴血奮戰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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