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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回去之後，她好像再也沒有和沈妄過新年。

過往的回憶被勾了起來，餘笙笙不由得失笑。

她開口問他：“沈妄，你還記得左小暖嗎。”

沈妄原本壓抑的神經一頓，緩緩抬頭看向她：“誰？”

餘笙笙看了看沈妄臉上的神色，看起來不像是記得的樣子。

她只好跟他解釋：“以前有一年過年，我去沈家找沈之……找你，然後你帶我去了酒吧，在那裡左小暖跟你告白呢。”

沈妄失神片刻，似乎是在努力回想，但他想了半天都沒想起來。

他記性不好，一些無關緊要的人他從來不會去記。

於是他搖了搖頭，坦然道：“不記得。”

餘笙笙頓時可憐起那個左小暖來。

喜歡沈妄那麼久，結果人連名字就沒記住。

她乾咳一聲，不打算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回答他之前的問題：“不光是今年的新年，以後每個新年我們都會在一起過。”

沈妄面色動容，長睫微顫。

輕聲道：“好。”

他絕對不會……

讓笙笙看到那些東西。

——

晚上，沈妄正在浴室裡洗澡。

餘笙笙則躺在床上，玩著沈妄的電腦。

她手指快速在鍵盤上敲打，給沈妄的電腦又加了一層保護。

改天有時間，她還打算給沈妄的公司電腦系統也加個防護罩。

餘笙笙手裡正敲著程式碼，手機卻突然響了。

她看了一眼，是周也。

她接通電話，對面立即開口。

“劇本你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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