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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澈聞言淡淡道:“父皇一共有四個兄弟,唯有他手握實權。在宗人令的位置上,一待就是近十年。”
秦婠恍然大悟。
若寧王當真是如生辰宴上所表現出來的那麼蠢頓,又豈會在那個位置上待了這麼多年,更何況還是以王爺的身份,既沒有讓陸國公那處防備,又沒有讓李澈厭惡。
難怪李澈會叫他老狐狸。
晚間又是雷打不動的日行一善。
其實排卵期過後,秦婠對這事兒就完全屬於被動享受了,李澈經過這兩個月下來,也摸清了她的規律。
在那些個如狼如虎的日子過後,也停了補膳,加上重陽在即,還有諸多事務,故而也不貪心,日行一善心滿意足了。
翌日,秦婠起身沒多久,就被告知尚衣局派人過來,要為她量制冬天的衣衫。
來的除了幾個繡娘和內侍外,還有個領頭的嬤嬤,這個嬤嬤顯然是李澈的人,當初大婚的衣衫也是她來量的。
秦婠乖乖任由她們量了衣衫,想了想又吩咐道:“冬日的衣衫稍稍做的寬鬆些,如此也省的年年趕製了。”
最重要的是,她萬一有了呢,到時候又得重製,再者如今她年歲不大,身子還是要再長一些的,今年的衣衫若是穿不上,明年定然又穿不了了。
而她的衣衫又不能轉贈,國庫不豐,實在沒必要如此浪費。
聽得這話,那嬤嬤笑著道:“娘娘和殿下還真是金玉良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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