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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老夫人長長嘆了口氣,這才緩緩開口道:“寒兒被國子監退了。”
“什麼?”殷老夫人滿目震驚:“國子監祭酒不是黎寒的授業恩師麼?”
“是啊。”梁老夫人低嘆了一聲:“國子監祭酒不僅僅是寒兒的授業恩師,更是我父親的門生,兩家還有著薄情在,這些年也有走動,可那又如何呢?”
梁老夫人看向殷老夫人,面上露了苦笑:“即便如此,也抵不上二皇子和陸家的一句話。”
殷老夫人聞言怒不可遏,惱聲道:“如此授業,如此恩師,簡直有辱斯文,不要也罷!”
“其實也不怨他。”梁老夫人苦澀的搖了搖頭:“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如今陛下鮮理朝政,朝綱已亂,朝堂之上已成了陸家的一言堂,國子監祭酒也已年邁,他也不過是想平安渡過晚年罷了。”
“更何況,二皇子還拿捏著他幼子的晉升,他也是無奈之舉。”
聽得這話,殷老夫人沉默了,半晌之後才又開口道:“黎寒如何?”
“他倒是還好。”梁老夫人苦澀的笑笑:“他是真瞧上了婠兒,被國子監請退之後,還對我和方氏道,大丈夫當頂天立地,若因這些便違了本心毀了約,那又有何顏面立於朝堂之上。是我,是我和方氏不願他多年苦讀毀於一旦,這才假借我生病拖延。”
說到此處,梁老夫人站起身來,緩緩朝殷老夫人拜下:“阿英,是我對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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