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攪局者就要有攪局者的覺悟，既然做了，就不要怕被人說。

“劉董的嘴皮子功夫真是厲害，我華某人也算是領教了，您想請公證人對吧？沒問題，律師團隊我們也都請好了，必定言行一致，不會讓劉董失望的……”

華盛也經歷過不少，演戲嘛，當然得演全套了，就看劉文斌敢不敢演下去了。

“是嗎？那這樣更好，請開始你們的表演。”

頗有浪蕩不羈的劉文斌，十分的隨便，不管是說話態度還是表情，都很隨意，似乎已經放棄了對華視網聚的收購，抱著手機就不放開了，有點不尊重人，但華盛和辛德儒都沒說話，其他人更不會在意。

甚至，劉文斌剛才也只是抬了一下頭，然後又繼續盯著手機螢幕了。

兩手在螢幕上快速編輯，聊天聊得很火熱。

表演？

趙果兒、範春桃、周依依和王濤他們都忍不住笑了，對面的辛德儒深吸了一口氣，重新換上笑容：

“劉董，這不是表演，而是很嚴肅的商業談判，現在華總已經出價增加百分之二十，請問劉董您這邊還願意出價嗎？”

“這不是表演啊？”劉文斌放下手機了，目光炯炯有神，華盛微笑了，心想魚兒上鉤了，辛德儒的笑容更盛了，點頭重述了一遍，這不是表演，而是談判。

“談判？”劉文斌重複了這兩個字，突然看向王濤道：“王主管，我記得你跟我說，今天是跟華視網聚簽約的日子吧？草簽合同不是已經簽好了嗎？難道那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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