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縱橫冷著臉，並沒有說話。

“縱橫，你別誤會，那個SPA館是曉曉朋友開的，她最多就是去照顧照顧生意，應該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

任縱橫的臉色稍後緩和，再問道：“你們去SPA館是一直都在一起的嗎？”

“這個……”

“實話實說。”任縱橫的聲音提高了些。

平時打鬧，歐陽緋緋可以隨便欺負任縱橫，但真當遇到事情，任縱橫嚴肅起來的時候，歐陽緋緋心裡還是畏懼的。

在孫曉曉這件事情上，歐陽緋緋不敢有半點隱瞞。

她道：“在做SPA的時候，我和曉曉是在獨立的單人包廂，其他時間我們都是在一起的。不過你放心，我們挑選的都是女技師。”

“你確定都是女技師？”

“當然了，平板上都有技師的介紹。曉曉每次去都是點了一個叫‘齊齊’的女技師。”

“你見過齊齊本人嗎？”

“那倒沒有，每次都是先在大廳透過SPA館的平板，選好技師，之後會有服務人員帶我們去相應的包廂，技師會提前在那裡等候。”

“也就是說，是你主觀意識上認為，為曉曉服務的是女技師，對嗎？”

任縱橫這麼一問，可把歐陽緋緋給問住了。

猛然間，她想起了有一次，她做完SPA走出包廂的時候，看到過一個留著寸頭，穿著女技師服裝的人從曉曉包廂裡面出來。不過只是看到了背影。

當時歐陽緋緋並沒往那方面想，不過經過任縱橫這麼一問，就連她都開始懷疑起孫曉曉了，因為平板裡那個叫齊齊的有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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