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搞不清究竟上面在想什麼,或者我們這些基層軍人的的確確就是他們這些‘國手’們在棋盤對弈上落下的黑白子吧,我不知道政客們是怎麼樣來看待這一切的,但是我只知道的是,我自己應該去做什麼。譬如此時,當兩個印尼人衝著我們友好地打了個招呼的時候,我就意識到,我的猜想沒有錯,同樣,我也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去做什麼。只不過,我的心裡卻是如同刀子捅了一樣的難受。
丫頭,你果然是帶著任務來的,我的心底在默默的說著,我這個時候才發現,其實丫頭有時候並沒有騙我,有時候卻是真真實實地用她的謊言在矇蔽我,我不知道該是怎麼樣去面對這樣的一個女孩子。其實一切似乎都很清晰了,一個在日本待過,且熟悉日本文化,甚至來過雅加達城,無論是不是屬於總參,但身份肯定並不是軍醫這麼簡單,而且來253團本身就是有她的目的性和任務目標的女孩子。你該是讓我怎麼樣去面對你呢?安靜。
我想,雖然她在我的心裡有著很重要的位置,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莫名的喜歡上這個女孩子的時候,我始終不得不去面對的是距離,泰戈爾在他的那篇《飛鳥與魚》中這樣寫道“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種思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種思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對愛你的人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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