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旁的人不是別人,是鄧翰生。
在粵港兩地領導工人運動的鄧翰生受組織委派,前來與許子鶴會面。
鄧翰生看到了臉色蒼白、神情沮喪的許子鶴,沒有起立相迎,而是用手招呼他坐下。
見到老朋友,許子鶴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完了!一切全完了!”
“Schei?e! Alles ist vorbei! ”許子鶴含淚重複了一遍他來港後不知說了多少遍的兩句話。從許子鶴急促的呼吸中,鄧翰生聞到了一股酒味。
“喝酒了?”
“昨晚喝了一點。”
“你從來不喝酒的,怎麼突然喝起酒了?”
“我們的組織完了,我們的將來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心裡實在難受啊。”
“啪”的一聲,鄧翰生拍案而起。
“誰說完了?我沒有想到你許子鶴原來是個膽小鬼!”
許子鶴驚愕地望著鄧翰生,想張口說話,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本以為你見識廣、閱歷豐富,受過系統的理論培訓,這個時候應該比其他同志更加堅強,但卻變成了這個樣子,我真替你感到羞愧!”
許子鶴低下了頭。
“內地和香港報紙上天天都有宣告退黨的人,你也完全可以這樣做!”
一聽這話,許子鶴呼地一下站了起來,大聲嚷嚷道:“我不是膽小鬼,更沒有退黨的打算!”
“坐下!”
許子鶴坐了下來。
“再這樣頹廢下去,你一定會走到那一步。”說完這話,鄧翰生也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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