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友們的血不能白流,血債要用血來償。”魏乾說這話的時候,雙目圓睜。
“對!第一次不成功,就第二次,第二次不成功,就第三次,只要我們擦乾眼淚,汲取教訓,總有一次會成功,只有成功了,才能對得起死去的工友!”許子鶴攥緊了拳頭,像是對魏乾說,又像是對自己說。
“魏坤,給許教授燒水!”魏乾指使弟弟。
“不,不喝水,等會兒我在這吃晚飯!”
一聽教授要在自家吃飯,兄弟倆窘迫不已。
“你們兄弟倆在我那裡吃了不少頓飯吧,難道不讓我在這兒蹭一頓?”
魏乾和魏坤面露難色。
那天晚上,許子鶴在魏坤家吃的是一碗稀粥和一塊玉米麵餅。魏乾媳婦特意給許子鶴燒了半碗青菜豆腐,許子鶴沒有動筷子,端給了兩位老人。兩位老人的稀飯是許子鶴一勺一勺喂下去的,喂完一勺稀飯,就接著夾一筷子菜。每從瓷碗中舀出一勺稀飯,許子鶴都會用嘴吹一吹,兩位老人一頓飯,整整花去了一個鐘頭的時間。
第二天,魏乾和魏坤上班去了,兩位老人的床頭不知何時多出了兩布袋大米、兩盒棗泥千層糕和一個月的中藥。兄弟倆問了許子鶴很多次,他都說自己那天從早到晚六節課,一整天沒有出過上海大學的校門。
轉眼進入風雲變幻的1927年。
2月19日,上海總工會趁北伐軍佔領杭州,先頭部隊到達嘉興之際,頒佈罷工令,參與罷工人數達到了三十六萬。罷工到22日演變成了第二次武裝起義。上海軍閥勾結公共租界工部局勢力,對工人進行血腥鎮壓。起義再次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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