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到了,我們三個人中,我的盲走平衡要好得多,就是再讓區委找人,能找到比我更合適的人嗎?況且時間也來不及了。”
先是張宜珊和武丕洲不同意,接著羅琳和魏乾也不同意,大家一致認為方案變動需要上報批准。
“我們在制定方案時忽略了這個細節,更沒有考慮到參與人黑暗中行走的平衡能力,區委的領導估計也不可能想到這個問題。而現實是,勝敗乃瞬間之事,戰機不可失,這也正是古人所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道理。”
張宜珊和武丕洲正要開口說話,被許子鶴搶先了一步,只見他雙手合一,嬉笑著走到每人面前“乞求”。
“各位女士,各位先生,請放心,我不會出現任何問題,就替我保這麼一次密吧!”
大家只得默默准許。
那天晚上,許子鶴在院子裡蒙著眼又練習了將近兩個鐘頭。前面一段時間是單人走,後面則是揹著個人走。大家問他為什麼?許子鶴說,他是學數學的,不能忽略小機率事件,謝方理同志很有可能受刑走不動路,儘管誰都不希望看到那種情況發生。由於不知道謝方理同志的體重,許子鶴把魏乾、武丕洲、張宜珊和羅琳四個人輪流背了個遍。
深邃的夜空中,偶爾有流星劃過,而地面上一位年輕人蒙著雙眼在黑暗中來回穿梭——這個怪異的場景,似乎象徵了一種黑暗世界裡的奮鬥與抗爭。而許子鶴夜風中略顯瘦削的身影,讓在場的幾個人不由得淚水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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