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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玩笑的,我開玩笑的,不會有那麼一天的,我不會造殺孽,更不會讓你陷入兩難的境地的生不如死,絕不會讓你陪我一起死……師弟,清寒……我以後不和你開這種玩笑了,我錯了,是我錯了……”
這個女子擁著他,在他懷裡哽咽著,罕見的無措,淚水不停地打溼了他的衣襟,似乎也燙了他的心。他一時間心下慌亂,夾雜著隱隱的疼,原本想斥責她的話卻再也說不出口他有些僵硬的抬起手一下一下輕撫她的後背,在她耳邊輕聲說著安撫她的話,花映雪的情緒終於慢慢平靜下來,自他懷中抬起頭。
慕清寒輕嘆一聲,引袖為她擦乾眼淚,看著她一副做錯了事任由懲罰的可憐模樣,連責備的話也轉為了無奈:“以後不許這樣妄言生死,這等讖言大為不祥。師姐,仙途漫漫,我只要你陪我走過。”
花映雪的眼中再度泛起了淚光,確是笑著的,狂喜而不知所措:“我……我從前只知道是我一廂情願地追著你,纏著你,而你也曾明言一心向道,不願沾染兒女私情。
你拒絕的越直接,我的不甘就越濃。後來師父師孃也勸我放棄過,說你再好也終究不會是我的良人。你若無心我便休,那本該是最好的成全。
可五十年,我的眼裡心裡除了你再無他人,凡人半生的情愫,半生的執念,怎能說放下就放下?
那日,我徹夜未眠,枯坐一夜,反覆回想你的話語,回想你堅定的神情,回想師父師孃的勸告。人世八苦,求不得竟是這般蝕骨斷腸的滋味……原是我百般強求,不知廉恥地招惹你,惹你煩,惹你生氣。那麼若我收起所有的妄念,埋藏所有的相思,是否還能如初見之時,用最純粹的同門的身份來與你相處……往後的三十年,我便再也不曾流露過半分思慕。那樣,於你於我,都是解脫……可是我沒有料到,三十年後,你會那樣突然又突兀地在大殿之上,道盡思慕,直言白首……那時,我以為自己已經沉寂多年的心,又重新悸動了起來。那一瞬間,我告訴自己,真情也好,權宜也罷,我願意為自己賭一次。還好,我賭對了,清寒,我們終究沒有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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