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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抬眸，他便看到了姜綿眼裡的期盼，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小徒弟最近在躲避著自己。

他怎麼也說不出來拒絕的話來。

他覺得自己有點奇怪，師傅和徒弟，無須怎樣的思考，就能得到答案，但是這兩年來，他跟姜綿一直形影不離，在一起的時間跟他跟師傅在一起幾百年的時間還要長，而且徒弟是個愛熱鬧的人，她時常有會很多新點子。

她是新奇的，精力旺盛的，更是一直笑著的。

不知不覺的之間他已經將姜綿和師傅放到了同樣重要的位置，這在以前是從未的。

姜綿看了看沈暮的表情，明白了過來，她的眼淚在眼框裡面打轉，但是她努力讓他們不掉下來，她才不需要師傅的同情。

果不其然，沈暮露出為難的表情。

“你別哭，不是我不帶你去，只是我要看著你師祖，他現如今在閉關，我沒法兒離開。”

姜綿一聽沈暮這麼說，一瞬間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轉過身去，讓自己的眼淚不留下來。

“好的，徒兒知道了，是徒兒唐突了，師傅先看著師祖，師祖比較重要，徒兒去修煉去了，對了，宗門大比師無須過來了，屆時比完之後徒兒自會拿著令牌下山。”

說著姜綿踩上自己的本命劍離開了。

但是轉身的一瞬間，她的眼淚已經掉了下來。

沈暮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只覺得聽到姜綿的這些話十分的難受，他的心口十分不舒服，徒弟這是和他疏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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