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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老太根本就不敢抬頭，她也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太丟臉了。

“那裡埋的是流產留下來的死孩子，六個月了……”

她聲音也很小。

“那誰的孩子？跟你有什麼關係啊？難道這個孩子是你給流產下來的？”

王啟航神情很鎮靜，還有點擔心，這種老太太一般都是傻大膽兒，什麼事兒都敢幹。

“我……不是……那個……”

柳老太臉上青紅交錯。

“說呀，在這耽誤什麼時間，我告訴你這可是大事！這要真是你做的，你這就是謀財害命，你知道嗎？”王啟航氣的拍了桌子。

“不是真的不是，那個孩子是……作孽啊！”

柳老太突然哭了起來。

“那個孩子是她的孩子。”

玄素九盯著她，笑了。

“啊？！”

王啟航和小馬都發出了一聲驚呼。

柳老太乾脆捂住臉，把頭趴在了自己膝蓋上，整個人縮成了一小團，看起來是羞愧難當。

“那是什麼時候埋進去的？這麼多年還不爛光了？”

小馬比較天真，心想這老太太都什麼年紀了，生孩子肯定也是很早之前的事兒。

怪不得一挖開那土坑味道那麼大。

王啟航卻敏銳的發現了不對。

如果真的是多年之前意外流產的孩子，就算是悄悄的找了個牆根埋了，過去管的又不嚴，這都算不上什麼大事，哪有那麼難以啟齒？

“別在這兒熬時間，今天你不交代清楚，反正你是出不了這個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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