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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天道的話，阿慶眉頭緊皺，眼神帶著警惕。

說自己想錯天道了？

絕無可能！

根據他這些歲月對天道的瞭解，這傢伙從來不做事情，最喜歡就是利用自己那美豔的外表來欺騙別人。

但實際上，阿慶很清楚，外表之下都是隱藏著深淵一般的惡毒。

“實際上，這並不會取走你的性命。”

天道突然笑著開口：“的確我是在利用你佈局，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江小白應該很清楚這一點，你也是我的佈局。”

江小白眯著眼睛，第一次從天道口中，真切地得到了他想要的訊息。

但沒有任何的興奮，反而是無盡的冰寒。

佈局！

為的就是對付域外天魔，而域外天魔的真正目標是天道的本源，簡而言之就是一切都為了天道存活而做的。

他是個工具人！

但很快江小白便冷靜下來，這些年一路走來，他明白就算沒有天道的佈局，任何修士任何生靈，都會為了自己的生存而掙扎。

無可厚非。

只能說，有些人的野心不願意讓他們成為棋盤上的棋子，而是成為那個執棋人。

此時天道掃了一眼二人，又笑道：“但我需要讓你們知道的是，不是我不想插手衍化的一切，而是我無法插手。”

“你們以為，天道便是全能嗎？”

天道看著無邊無際的虛空，神情變得呆滯起來。

“你們可曾見過，虛空外的世界，你們又如何知道，我是否也是另一個更為強大的天道，衍生出來的意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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