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他笑了，“你故意的，是不是？把我的話告訴傅染，傅染再跟唐婷說？兄弟你也坑。先坐會兒，喝杯茶。”

餘鯤走到茶水臺前，倒杯熱茶在鼻息間一過，“茶不錯。”

“阿行，”剛說完阿行兩個字，霍錦榮就噤聲了，但見餘鯤還把玩著那隻杯茶又試探的繼續道，“阿行知道你喜歡喝這個品種的，特地讓人空運過來的。”

餘鯤沒接茬，輕抿口，說：“我明天跟傅染去民政局登記。”

霍錦榮盯盯看了他幾秒，“……定了？”

餘鯤嗯一聲。

“萬一，”

他說：“沒萬一。”

“我是說，萬一有個萬一呢？”

餘鯤堅持，“他就是我的萬一了。”

霍錦榮明白了，嘆口氣說：“唉，沒想到，你是我們三個人裡最早結婚的。我一直以為你這輩子都孤獨終老了。”

餘鯤瞪他，“嘶……”

霍錦榮拍了自己嘴下，“我自己打。”

餘鯤說：“你要捨不得的話……”

本以為他會說：我可以為了你不去。

但顯然霍錦榮高估了塑膠兄弟情。

“那就捨不得吧。”

噗——霍錦榮睇他眼，“有異性沒人性。”

餘鯤嘲諷，“少惺惺作態，自己都可守本分，還有臉鄙視我？”

霍錦榮現在生活狀態屬於佛系養生派，早睡早起，三餐規律，不抽菸不喝酒不蹦迪，這些都是受了唐婷的影響。

五分鐘後，隨著一聲遊戲結束，霍錦榮放下手機，走到茶水臺邊坐在餘鯤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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