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以對。

“你等於在餘鯤背後插了一刀。”

“……”

“既然你現在和裴諾在一起，那麼替我帶句話給她。”

屈行一看著傅染，只聽她說：“我這人對事不對人，今天的事我且記下了，賬我跟她日後算。”

面對傅染的警告，屈行一也不想裴諾收到傷害。

“只要我在一天，就會護她周全。”

“那最好了，有人幫她，我下手也就沒什麼顧忌了。”

送走屈行一，霍錦榮看到傅染還站在門口。

“有事？”

“你們剛才都聊了什麼？”

霍錦榮：“……”

“勸我也得知道從哪勸。”

“……”原來如此。

霍錦榮一五一十的把兩人的談話細說了遍。

翌日。

天灰濛濛的，漸有雨落。

餘鯤穿著黑西裝站在老人的墓碑前，任憑雨淋在身上，傅染攙扶著奶奶，為她撐傘，壓抑的啼噓聲、痛苦的嗚咽迴盪在這沉悶的冰雨天下，四周晨霧籠罩，一片悲鳴。

出墓園後，餘鯤送奶奶回家，傅染坐在後排陪著老人，逼仄的空間裡，傳來她低低的抽泣聲，餘鯤從車內視鏡看眼後面的人，奶奶靠在傅染的肩膀上，她握著老人的手溫柔的安撫。

看得出奶奶很喜歡傅染，而傅染也很尊重孝順她。

安頓好老人後，餘鯤坐在客廳裡擦著爺爺的相框，臥室的門開了，傅染從房間裡出來。

“奶奶睡了。”傅染輕聲說。

餘鯤放下相框朝她伸出手，傅染走過去搭在他掌心裡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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