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沒回。

屈行一說：“讓阿姨勸勸她，別再鬧了。”

餘鯤昂頭一飲而盡，“讓她勸？你什麼時候看她勸了有效？就裴諾這性格，你越是順著她，她越作，你不順著她，她咬著你不放。唯一的辦法就是不理。真要是有過不去的坎，她爸自然就會出面了。”

屈行一沒再繼續追問，問多了餘鯤會起疑。

包廂的門被推開，霍錦榮急急走進來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對兩人說：“對不住兄弟了，我得回去了，帆帆發燒了。”

餘鯤說：“讓服務生給你找個代駕。”

“已經找了，馬上就到。”

屈行一說：“別急，路上慢點。”

“下次再聚。”霍錦榮告別後急匆匆離開。

包廂就剩兩個人了，屈行一問餘鯤：“你每天都來這等她下班？”

“嗯。”

屈行一轉過臉看他，餘鯤昂頭喝口啤酒，“怎麼？”

屈行一搖搖頭，“沒什麼。”

餘鯤說：“等你以後找了女朋友也這樣。”

“也許吧。”屈行一舉起啤酒，瓶身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響。

餘鯤問他：“你沒交女朋友？”

屈行一也不知道他和裴諾的關係到底定位在哪個界限，他曾經向裴諾徵求過意見，跟餘鯤坦白兩人的關係，可裴諾死活不同意。接下來，他當她是女友，她卻當他是炮友，他對她疏遠，她又罵他不是人，複雜的關係快要把他折磨瘋了。

餘鯤看他若有所思，“考慮這麼久？呵呵，有時間把她帶出來大家認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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