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車停在下榻的酒店樓下，傅染臨下車前說：“老鬼，我要是把他兒子揍了，你怎麼看？”

傅鵬程轉過臉，“……揍他還需要我上？你打不過？”

“噗嗤——”傅染笑出聲，“好了，知道了。”

傅鵬程被傅染推下肩膀，手搭在門把手上提醒，“除了後腦勺，其他地方隨便打。”

傅染笑睇他眼，“哪有你這樣當爸的，不管孩子打架，還給支招的。”

“你不是個隨便記仇的人，把你惹怒了，說明對方不是好餅，不揍他留著過年？”

短短句話，表明立場，也給出中肯的建議。

會議室內，兩方代表起身握手，對方說：“期待我們的合作。”

餘鯤：“合作愉快。”

送走合作方，餘鯤看眼手錶的時間已經五點了，撥通傅染的手機聽筒裡傳來幾人的閒聊。

“忙完了？”

“剛結束，你們還在酒店？”

傅染看眼對面的祁星恆，他正在給周慧彤挑魚刺，真是越看他越不順眼。

“沒，出來吃飯了，在新蒲洞飯店。”

餘鯤說：“我十五分鐘後到。”

結束通話電話，傅染看著身旁的父親與祁敬源聊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氣就不打一處來。

“來來來，老祁，再來一杯。”

祁敬源面頰微紅，雙手舉著酒杯，“謝謝，好了，好了，多了多了。”

傅鵬程放下酒瓶，說：“這酒不錯，不上頭。”

祁敬源說：“平時我也很少喝。”

“沒事，這是純糧食酒，喝多少人不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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