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鯤決定推他一把，“我栽的樹，只能我乘涼，不能，就砍了。”

孫茂揚狠狠吞嚥口，看著餘鯤按下遙控器，牆壁的大螢幕正播放幾分鐘前他潛入辦公室內盜竊的畫面，監控是高畫質攝像頭，將他的臉拍得格外清晰。

宋澤成察言觀色，趁機問：“想好怎麼說了嗎？”

餘鯤輕點著桌面，耐心等著答案。而孫茂揚看著穩坐泰山的餘鯤，也知道自己今天是窮途末路別無選擇了。

“是……是駱兆豐讓我找機會拿到匯泰誠的機要檔案。”

宋澤成反問：“你說的駱兆豐是英輝商業資訊公司的駱總？”

孫茂揚點頭，“是。”

“駱兆豐讓你偷匯泰誠的機要檔案有什麼目的？”宋澤成又問。

孫茂揚舔下嘴唇，心裡忐忑，“他想找到匯泰誠的問題，搞垮公司。”

宋澤成看向餘鯤，兩人交換個眼神。

“拿到檔案你怎麼交給他？”

“到利豐超市的地下一層，去a區的儲物櫃鎖好，再把儲物櫃的二維碼單同城快遞給楊九。”

“駱兆豐的助理楊九？”

孫茂揚耷拉著腦袋，“對。”

宋澤成又問：“公司之前被搶了幾個專案，是你透露的訊息給駱兆豐的吧？”

孫茂揚怯怯的目光看向餘鯤，遲疑下才說：“是我。”

餘鯤輕叩桌面的手指停頓，眼睫一抬，直視孫茂揚的眼睛說：“你這個職級的小主管只能在公司接觸到一般專案，而我被挖走的專案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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