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周慧彤叫住她，“還真是向著他，說他幾句你都不樂意了，我不也是心疼你嘛。”

傅染說：“他跟你不一樣，他身邊只有我，當然要向著他了。你以後別欺負他了。”

“呵呵，”周慧彤笑，“你能這麼孝順他，是他的福氣。”

“說得好像我不孝順你。”

“朵朵，”周慧彤看著窗外草地上漫步的病人和家屬，“有你照顧他，我就放心了。”

傅染擦著溼漉的頭髮進屋，看到傅鵬程在客廳裡轉悠，“幹嘛呢。”

他繼續翻東找西的，邊找還邊嘀咕著，“我手機哪去了？對了，用你手機給我打個電話。”

傅染掃眼沙發腳，“怎麼能找不到，房間就這麼大，還能丟了。”順手從睡衣的兜裡拿出手機，趁傅鵬程不注意塞靠枕後，拿起說：“這不在這嘛，我就說不能丟。”

傅鵬程走過去，順手接過手機還納悶，“剛才找過，我怎麼沒看著。”

“你找的不仔細。”傅染擦著頭髮往沙發上一靠，餘光一直瞟著他手裡的手機，見人回屋睡下，她才關了客廳的電視回房睡覺。

傅染的房間在他隔壁，老房子隔音不太好，傅染關上門聽了會兒確定沒被發現才準備睡下。

剛閉上眼，手機嘀嘀響幾聲，餘鯤發來資訊問她睡沒。

傅染剛回沒睡，那邊電話打過來了。

“喂。”

“怎麼突然去叔叔那了？”

傅染說：“他找我喝酒。”

餘鯤：“……”

父母倆還是酒友？餘鯤沒揭穿她，傅染不想說的話誰也撬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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