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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江採芙蓉,蘭澤多芳草。採之慾遺誰,所思在遠道。”
“好字,好字啊!”
白洛書在大廳轉悠,打量著白纖羽留下的字帖不時點頭稱讚白纖羽寫下的字好。
至於詩。
白洛書不置可否,沒有評價。
這詩他早就聽說過了,是青茅山少有天才之名的古月方源早年所著。
詩是好詩,但寫詩的人確是個貪花好色、不愛手足、不敬長輩、無所事事,為世人嗤笑的狂徒。
最近,白家寨更是傳來了此人為了爭奪家產和弟弟鬥蠱的事。
據說敗的是狼狽不堪,惹人笑耳。
丙等資質,是誰給他勇氣挑戰甲等的。
這人在青茅山的名聲已經爛了,沒想到白纖羽竟然還會裱好他的詩掛在客廳。
一旁白妙才年老成精,十分擅長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他看出白洛書對古月方源的不喜,立刻政治正確道:“洛書大人,小女才疏學淺,做不出什麼好詩,只能抄抄別人的。”
“其實我就蠻不喜歡古月方源這人的,但卻也不得不承認他寫的詩是真的好!”
“說起他作的詩,我還曾規勸過小女不要懸掛呢。不過小女說什麼只看作品不看人。我也管不了她,只能隨她了!”
白洛書捋了捋鬍子,道:“只看作品不看人,有意思!”
短短一句話,白洛書就對白纖羽這個人的性情稍微揣摩一二。
人畢竟是社交性生物。在這個俗世,幾乎沒人會不顧及名聲的。即便是地球,不都存在所謂的政治正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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