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一些限量手辦拍進去,言談之間又總透漏一些自己時常出國旅遊散心的訊息。
長得帥,又有錢,圈了一批蘿莉粉。
現在第七騎兵要跟冷音組CP,音客樂見其成。
只是兩邊粉絲有些樂意,大部分卻破口大罵。
樂意湊CP的估計是音客找的水軍,不樂意的就是真粉絲了。
第七騎兵的粉多是蘿莉粉,冷音的粉又多是死宅。
兩邊粉絲當然不樂意自己男神\\女神被搶走,於是開始罵。
倒是把之前撕amber的事兒揭了過去。
吃瓜群眾圍觀吃瓜,不亦樂乎。
李稚猜測,音客是打算捧第七騎兵和冷音。
之前兩邊粉都太過極端,容易控制,但也危險。於是想拋棄這些粉,留下一些真粉以及吸收新粉。
有什麼比組CP更吸粉的?
尤其是帥哥美女主播,一起遊戲一起甜蜜撒狗糧。
哪怕是當偶像劇看,也有很多人樂意吃狗糧。
不過——
李稚勾唇一笑,有些壞。
他們知道冷音現實中有男友嗎?
樑子齊知道孟懷呦揹著他跟男主播組CP嗎?
這麼想,李稚反而希望兩人組CP,最好大火。
“現在可以確定一件事,孟懷呦的確不知道我就是amber。”
要不然,她怎麼敢明目張膽和別人組CP?
哪怕樑子齊從不涉及遊戲直播類娛樂,要是孟懷呦知道她就是amber,恐怕要擔心她是否會拆穿。
第19章
兩天後,孟懷呦被曝出懷有身孕三個月。
樑子齊的父母即使不滿孟懷呦,看在長孫的面子上,也不得不接受了孟懷呦。
畢竟孩子不能沒有母親,梁家清貴名聲也不能容許他們做出去母留子的事兒。
然而說到底,也不是為了什麼名聲。而是害怕政敵攻訐。
樑子齊剛當上父親,家裡人又接受了愛侶,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
他就趁著機會,當眾向孟懷呦求婚。
求婚現場聲勢浩大,請了很多大學同學來見證。
樑子齊在國外留學一年,倒是學了很多新意的東西。
把求婚現場佈置得別出心裁,而且合年輕人的口味。
當時有路人把求婚現場錄製了一遍,傳到網路上,一時小火了一把。
紛紛感嘆羨慕這對恩愛情侶。
豪門圈子裡也都知道了這對的事兒,還知道孟懷呦懷孕三個月。但三個月前,樑子齊和李稚還在一塊兒。
知道這麼回事兒後,大部分圈內人看孟懷呦和樑子齊的目光就有些異樣了。
李稚那可是豪門圈子裡最漂亮的一朵花,大學的時候被樑子齊死纏爛打摘下,惹來多少人嫉恨。
萬萬沒想到樑子齊最後劈腿,還選了朵野花。
這些人都是豪門圈子裡混的,就算有紈絝,也是個人精。
再蠢,也知道要是得到李稚,得像供菩薩一樣供起來。
李稚長得漂亮……應該說是漂亮極了,走娛樂圈的路子,分分鐘紅起來。
更何況,李稚還是南城首富李家的小女兒。
李重庵最疼惜她,當成寶珠一樣寵著長大。雖然李稚和她大哥李城昊關係不是太好,但李東薔寵她呀。
李東薔的分量,比李城昊還重。
或許在其他豪門裡,女孩子地位總是比不上男孩子。但在李家,情況就相反。
李東薔經商才能高,早幾年就是李氏集團執行人。後來嫁出去了,還能成為婆家集團的執行長,獨得關老爺子信任。
擠掉一大幫正統龍子嫡孫,李東薔的能力沒人敢小看。
南城李家和海城關家,兩大巨頭護航,李稚絕對是豪門圈子裡最受人追捧的聯姻物件。
就是這麼一個金疙瘩,樑子齊愣是能給扔出去,還要糟蹋兩腳。
這缺德失智的名聲在圈子裡是傳開了,所幸他走的政途,暫時還沒能和豪門圈子裡交疊。
要不然,他得被嘲得面子裡子全掉光。
至於政途上,同事上司多半看在他背後的梁家,不會給他難看。
但樑子齊這一招,的確把李家得罪狠了。
再說回孟懷呦,沒誰看得上眼。
小三上位,未婚先孕。
品性不行。
話又說回來,有人嘲樑子齊,自然也有人嘲李稚。
笑她平時那麼高傲,還不是被人綠了。
這些事兒全都傳出來,傳來傳去傳到李父耳朵裡,可沒把他氣炸。
當天就狂call李稚,讓她立刻回李家主宅。
“回去幹嘛?”
“相親!”
李父的話擲地有聲。
李稚當即就挎下臉,給了李東薔電話。
“大姐,江湖救急。”
手機另一頭傳來李東薔淡淡的、溫柔的聲音,帶著笑意。她輕輕咳了聲,壓低了音量說道:“別叫了,我在家。”
“我去。爸是要絕我後路。”
“樑子齊和孟懷呦訂婚了,今早上,爸出門和老友聚會,遇到陳老爺子。”
李稚狠狠的朝天翻了個白眼。
怪不得!
陳家和李家不對付,原因在於陳老爺子年輕追求過李稚媽媽,嶽秀珠女士。可惜半路讓李父截了,兩人就兩看兩相厭。
她爸絕對,絕對是讓人給刺激了。
“爸受刺激,找我撒氣幹嘛?”
“爸心裡不痛快,還不是心疼你。”
“姐,爸不會真讓我相親吧?”
李東薔回頭看了眼客廳裡,正和管家翻著一堆相親資料的父親。心裡是有些同情,不過還是說道:“你就當哄哄爸。”
李稚哀嘆一聲。
“不然……你就跟爸說清楚,你不是有新男友了?”
提及梁墨,李稚額頭就往方向盤上磕,小聲的說道:“還沒確認呢。”
“嗯?”
“……好感是有,但不確定是不是要結婚。”
李東薔詭異的沉默了片刻,說道:“我不知道原來你已經考慮到結婚這步驟了。”
“姐!你愛不愛我了?”
“愛,愛。”
感覺到李東薔的隨口敷衍,李稚很心酸。
曾經會對她親親抱抱舉高高的姐姐,果然嫌棄長大後的她。
抬眼看到綠燈亮了,李稚說道:“不聊了,我正開車。”
“嗯,掛了。”
掛掉電話,李稚踩上油門,開了出去。
另一頭,李東薔剛掛電話,又來了電話。
提示人為空,號碼卻很熟悉。
刻印在骨子裡,想忘掉都難。一看到就想起榮遠恆,心臟就疼,疼到極處就是強烈的恨。
李東薔狠狠閉上眼睛,再睜開,眼裡一片淡漠。
“榮先生。”
“寶寶——”
“榮先生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