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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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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的節日時才回來。那時幾乎所有的房間都要住滿。

不過樑家小輩也偶爾回來主宅住,陪兩個老人。

梁墨敲了門,聽到裡頭清脆的女聲後進門。

一進去就聽到恐怖的尖嘯,令人毛骨悚然。

梁墨沒被嚇到,端著盤子的動作穩如泰山。他走上前,看到一張恐怖扭曲的女鬼臉陡然出現,像是要衝破螢幕一般。

將盤子放下,磕在桌面上的輕響在死寂般安靜的房間裡格外響亮。

“啊!”

梁蓁嚇得尖叫,跳起來回頭一看梁墨抱著胳膊站在她身後,鬆了口氣。

“三叔。”

梁墨敲了敲桌子:“關掉。吃飯。”

梁蓁:“玩到關鍵時候呢。”

梁墨:“要我動手?”

梁蓁趕緊端起碗筷,但不關電腦:“三叔三叔,拜託你嘛。這是我工作,不能不玩。”

梁墨看向電腦螢幕,裡面的遊戲人物因為沒有人操作而停留在原地。

畫面荒涼,音樂恐怖。

一個恐怖單機類遊戲。

“你玩直播?”

梁蓁眼睛一下亮起來:“三叔真聰明。”

梁墨:“你不是怕鬼嗎?”

梁蓁嘿嘿笑:“怕什麼才玩什麼呀。”

梁墨無奈的搖搖頭。

“有空出去走走,待房間裡也不怕發黴。”

梁蓁:“嗨呀,那不是有人成天給我找事兒做嗎?”

梁墨笑了笑。

梁蓁扒了口飯:“不過我和平臺的合約也差不多了,再忍他半年。到時一解約,撒丫子就跑,不帶回頭。讓他天天嚷嚷帶新人,技術辣雞隻會撒嬌,還想捧出個一姐。嘖!”

梁墨:“吃完把餐碟帶出去,明早出門跑步。”

梁蓁行了個不太標準的敬禮:“行咧。對了,三叔,問你個問題唄。”

梁墨:“嗯?”

梁蓁:“我聽奶奶說,你以前也玩聯機遊戲?”

梁墨:“你想幹嘛?”

梁蓁:“幫我帶個人唄。”

梁墨掃了眼她身後的螢幕,淒厲恐怖的氣氛,乾脆利落的拒絕。

梁蓁:“三叔,求您啦。”

梁墨:“沒時間。”

梁蓁:“您不都是總警司了嗎?還像以前那樣工作,忙得連收個學生都沒空啊。”

梁墨搖搖手,轉身:“走了。”

門關上,梁墨離開了。

梁蓁洩氣了一會兒,瞧見螢幕玩到一半的進度,趕緊的扒完飯調出存檔繼續玩。

她是四年前開始和音客簽約,一直就玩的恐怖遊戲直播,有時候聯機,大多數時候是單機。玩了四年,早就是音客上有名氣的恐怖遊戲主播,夏蠱。

近年來也有國內國外的恐怖遊戲類尋找她試玩,以及解說。就算是和音客解約出去單幹也能憑著經驗、手速和粉絲迅速東山再起。

其實如果不是音客高層這兩年來胃口太大,對他們這些老人打著儘可能壓榨,然後扶持新人的做法太讓人心寒,梁蓁也沒想著要和音客解約。

畢竟是大學就開始的事業。

剛碰到滑鼠,手機微信來資訊了。

點開來看,名為amber的微訊號要加她。

梁蓁知道amber,也是音客的老人,美妝方向的直播。粉絲比她和朗誦怪客還多,前兩天她被通知要帶amber玩幾次單機恐怖遊戲直播。

這種沒有提前通知,直接命令式吩咐的行為差點惹火梁蓁,直接跟音客鬧翻。

上次讓她帶冷音好歹提前商量,這次連個準備都沒有。

梁蓁是最煩帶這種人,雖然知道amber可能也是被音客騙了。

但她就是煩。

原因還出在冷音那兒。

帶她玩個遊戲,裝備不行,操作不行,還鬼吼鬼叫。拖後腿不說又裝嗲,老大一朵白蓮婊。

梁蓁透過amber的請求,態度很冷淡。

她決定先看看amber的手速,實在不行求也得把三叔求過來。

.

梁墨沒在主宅那兒留宿,而是在九點多鐘的時候驅車回到位於渝秀區的南河公寓。

公寓是二十二歲回國時買下來的,到現在也有三年。

買下後不久又出國,公寓也跟著空置了三年。幾個月前回國,才又重新住進去。

洗完澡一通忙活下來也差不多十點多鐘,梁墨回到臥室等頭髮自然幹。順便開啟筆電看新的案宗,眸光瞥見擺在床頭桌的相簿。

頓了頓,伸手拿過來,放在眼前看。

照片是四年前在x國伯尼爾拍的照片,那時出任務,以記者的身份混進一次BMX錦標賽。那一屆的BMX錦標賽冠軍被一個華人女子奪走,照片裡的主角就是她。

明光豔彩,炫目奪人。

梁墨迅速按下快門,拍下她舉起獎盃的那一瞬間。然後,心池投落一顆石子,蕩起漣漪,一圈接一圈,四年未息。

藍河酒吧那晚偶遇,久遠的記憶一下變得鮮明無比,彷如昨日相見,彷彿心動一如昨日。

她喝得醉醺醺,用著萬夫莫當的氣勢,撥開人群,拉著他的衣領,一口咬了上去。

真咬。

磕在肩膀上,連位置都咬錯了。

梁墨喝的酒不多,酒量也好,但還是醉了。

醉死在明光豔彩的琥珀裡。

她說她叫琥珀,肯定不是真名,但也不是毫無關聯的名字。

因為三年前她參加BMX錦標賽時,他聽見別人喊她‘amber’。

右手捏著相簿,目光不離相片焦距的人。半晌後,收回目光,左手發了條資訊過去:[老顧,幫我查個人。]

想了想,又編輯了些資訊過去。

沒過多久,老顧那邊回信息:[沒問題。有照片不?]

梁墨:[資訊不夠?]

老顧:[那不是,主要是我這邊吧,剛在吃火鍋。大家都聚一塊兒喝酒,上頭了。不巧,您那資訊一來,先讓烏頭那小子看了,轉頭就嚷嚷您是要找媳婦兒。您也知道,烏頭那小子,嘴巴上沒道門,關不住又愛瞎胡說。可大家都喝上頭,信了烏頭的話,也鬧著要照片。]

挺長一段話,還有些顛三倒四,大概老顧也醉了,否則沒膽過問上司的私事。

梁墨髮了個字:[嗯。]

那頭老顧發完那段話,醉眼矇矓的看見這個字,沒鬧懂什麼意思。想了想,就把手機扔桌上,繼續喝酒。

等他第二天醒來,重新看了這段話就覺著,頭兒春天到了。

找媳婦那就是天大的事兒,老顧秉持這一信條,當天就把李稚所有資料堆辦公桌上。

可也就是這麼一查,發現李稚跟頭兒還有頭兒的侄子,那關係,真是錯綜複雜。

老顧犯愁,就把這故事簡化了和同事這麼一說。

同事聽完這掐頭去尾的故事,一拍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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