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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左閻坐下來，也沒打算要和顧侑晨說什麼的樣子。

“哥哥？”顧侑晨奇怪的看著元小糖，又看了看左閻。

“我答應過你的事，我會做到的，關於我五歲以前的記憶，我告訴你，如果有一天我再次沉睡了，我希望你可以把那些事情，告訴另一個我，還請你告訴她，有些仇必須要報，有些人決不能原諒。”

元小糖突然變得很認真。

顧侑晨看著她，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元小糖抖了一下，垂眼看著他的手。

她再度抬眼看他時候，眼裡似乎多了什麼，變得很堅定。

“你和她本是一個人，你不要這樣置身事外。”顧侑晨說道。

元小糖搖搖頭，抽回了自己的手，說道：“我知道我不完整，我只有五歲以前的記憶，我繼續霸佔這個身體，我缺失的東西更多，而我也知道，你至始至終都不愛我，雖然你很努力的把我當成她，可是我知道，我和她是兩個人，她不會做這麼不經大腦的事，她不會害你受傷，更不會引來那麼多的災難，她至少能夠好好生活了二十多年。”

“你要做什麼？”顧侑晨問，她這樣說，就跟交代遺言似得，她難道還能控制自己出現和消失嗎？

元小糖斜嘴笑了起來，突然變得很了不起似得說道：“其實我想說的是，如果讓我重新選擇，我不會和你在一起，你是不是不會期待我繼續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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