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還有什麼話對哥說麼？”蕭潼咬牙切齒地瞪著蕭然，唇角的肌r" />微微抽搐，“看著哥的眼睛說話！”

蕭然好不容易抬起眼簾，接觸到大哥那雙冰火交織的眼睛，那雙眼睛幽深如潭，無聲地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大哥……我……我只是……”蕭然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強烈的緊張與恐懼感猶如魔爪般攫據著他的心，令他的思維彷彿凝滯了，一時找不到說詞。

蕭潼忍無可忍，猛地從腳上拔下一隻皮鞋，抬手就往蕭然臉上抽去。蕭然一聲慘呼衝口而出，卻生生把後半截咬斷，人撲倒在地，身子一陣抽搐。淚水嘩地流了下來，半邊臉頰一片麻木，粘稠的y" />體順著嘴角流下來。

他慢慢地、一點點地爬起來，捱打的半邊臉頰已經烏青，比另外半邊高出一圈。劇烈的疼痛令他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只是怔怔地看著蕭潼，淚水成串地滑下臉龐。顫顫地伸手，拉住蕭潼的袖子，嘴唇哆嗦著，好久才發出聲音：“大哥，我錯了，是我耳g" />太軟，禁不起同學慫恿，跟他們出去泡酒吧、泡舞廳、還抽菸，將大哥的教誨拋於腦後……大哥養我、教我，而我卻不知檢點、不求上進，辜負了大哥的厚愛……請大哥重責……只是，求大哥憐憫，不要剁斷小弟的手指，不要打斷小弟的腿，若是那樣，我會成為廢人的……再也不能報答大哥的養育之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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