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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小時候唸書,學校裡開一門叫“勞作”的課,很有點像現在的“勞技”課。只不過現在的“勞技”課內容比較複雜些,我們那時的“勞作”課,卻挺簡單的:最初不過是疊個紙鳥紙猴呀,做朵小花糊個小紙盒什麼的。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才讓我們用剪刀水彩,剪剪裁裁塗塗抹抹地,弄點活動的紙玩具呀、洋娃娃的小衣服出來。因為又簡單又有趣,我記得大家都挺喜歡這門一週一次的“勞作”課的。
不過自從開了這門課之後,我媽可就犯了愁了。那時的我是個非常粗心的小女孩。我幾乎每上完一次“勞作”課,都要丟一樣東西:用漿糊時丟了漿糊瓶,用水彩時丟了顏色板,到該剪剪裁裁時,乾脆就一個星期丟一把剪刀了。我媽很生氣,每丟一樣東西就數落我一次,可我,也不知是仗著我媽脾氣好從來不打我呢,還是因為那時候我媽還沒生我的二弟三弟,家裡經濟還比較寬裕,不大在乎我丟點東西,所以媽的埋怨和責怪,我從來也不記在心裡。只是後來丟得實在太多,太不象話了,我媽終於動了真火了。
“這把剪刀,”她對我說,將一把嶄新的很漂亮的小剪刀用紙包好,紮上繩子,放進我的書包,“是我給你買的最後一把,再要丟了,你以後上‘勞作’課,就向同學藉著用吧。”
我媽的脾氣雖溫和,說話卻是算數的,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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