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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好人,應該有好報才對。”
這是被文壇列入“朦朧派”詩群的女詩人謝燁於公元一九九三年八月十日寫給她母親的最後一封家信中的最後一句話。
是一種預感?是一份讖語?
五十八天後,公元一九九三年十月八日,她被自己的丈夫,另一位也是寫詩的,一度被尊為朦朧派幫主的,姓顧名城的男子,以利斧從背後砍中頭部,血流如注地倒在紐西蘭威西克島的林間小路上,在大聲地**和大聲地呼吸中,痛苦掙扎了兩個小時,終告不治,死於醫院,終年三十六歲。
三十六歲時的她,渾身洋溢著一個成熟的知識女性的智慧、才氣、活力和魅力。她不但可以熟練地使用英語進行交際,而且已經初通了德文;她不但持有汽車駕駛執照,而且學會了以電腦進行寫作;她不但有詩作,而且以其清麗委婉的文筆和率直細膩的情感色彩顯示出了她在散文寫作方面的能力。她已經是一個母親。她深愛她的兒子,給她那大名為“木耳”的兒子起了個小名——“媽寶”。兒子和她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常常會在滿口的英語中,夾雜了“媽寶”、“媽寶”這一絕對是中文發音的呼喚聲,這使她欣喜萬分,在給孩子的外婆寫信寄相片時,她欣欣然地報告了這個只有在母性的靈敏的心中方能激起大波大瀾的大發現。她頎長的身材豐滿了起來,厚實的肩膀記載著她自1987年出國至1993年被殺的六年間,開墾荒島、養雞伐木、學習陌生的異邦語言和各種生活的技能、打工做買賣以養活自己以及要吃要喝卻又作不屑狀的丈夫、幫助夫姐、兄弟、乃至於情敵出國、相夫教子在異域立足圖發展的數年如一日的千辛萬苦。她雖然備嘗來自於物質世界的艱辛和來自於那位自私男子給予她的精神上的折磨,但她依然年青而美麗。那張攝於她已過而立之年的相片,足以顯示出她端莊卻又不失其嫵媚的風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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