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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穎，我怎麼了，這是在哪兒？”顧小沫抬頭去摸痛不欲生的腦袋。

“這是醫院，你撞破了頭，昏過去了。”

撞破頭？

顧小沫慢慢地想起來了。

身邊不是有慕凌夜嗎？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還好，就是有點頭痛。”

“頭上有個大口子，當然會痛，不過，好在傷在頭髮裡，傷口好了以後，也不會看見傷疤。”

“小穎，慕凌夜呢？”

醒來後，她一直沒看到慕凌夜的身影，是他抱著她猛地一甩，說有槍手。

“我聽幕白說，他追兇手去了。”

佳穎低著頭，給她削著水果，小沫剛醒來，不能再受刺激了，故意平靜地說道。

顧小沫知道兇手應該和陳建林有關，假姜義山的事情，佳穎不知道，顧小沫就沒有再問。

手術室前慕霄讓慕晴出去買了幾份盒飯，送到慕耀天面前，“爸，吃點吧。”

慕耀天搖頭。

慕霄拿了瓶水，開啟蓋子，“他手術下來，也得休養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很多事，得你撐著，尤其是應對姜家……誰都能倒下，就你不能倒下。”

慕耀天看著二兒子，以前他覺得老二比較平庸，現在覺得他最貼心，最聽話，最可靠。

他的孩子越來越少了，他不能再傷了孩子們的心。

老四生死未卜，老二看似平靜，心裡卻未必比他好過。

“放心，我垮不了。”慕耀天拍了拍老二的肩膀，接過水，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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