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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森看著慕耀天的眼睛，終於低下了頭，從慕耀天的身邊繞開，出了偏廳，沒有走向大門，而是去了地下室。

慕耀天把顧小沫送進地下室，雖然防止顧小沫逃跑，但也同樣防止再有人對顧小沫下手。

芳華苑可能出了內賊，在事情沒查清楚之前，有慕耀天的承諾，顧小沫留在這裡，反而更安全。

姜欣雅看著秦森離開，走到慕耀天的身邊抱住慕耀天的胳膊撒嬌，“是她動手打人的，要逃跑，我才讓人把她綁起來，慕伯伯，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慕耀天是看著姜欣雅長大的，姜欣雅在他面前一直很乖，雖然在他看不見的時候姜欣雅偶爾會蠻橫一些。

但他總認為小孩子難免有頑劣的一面。

可是，看到顧小沫血淋淋的手背，忽地覺得姜欣雅的乖巧只是在他面前裝出來的，他偶爾看見的那些蠻橫，才是她真實的一面。

虧他一直把她當做親生女兒來疼，人前一套，人後又是一套，詭計多端，心狠手辣的女孩子，他的女兒才不會這樣。

姜欣雅在他耳邊說話的口氣，還是軟軟的，撒著嬌。

“慕伯伯……”

姜義山看到這裡說道：“欣雅，你慕伯伯還有家事，我們就不打擾了。”

姜欣雅立刻說：“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慕伯伯。”

“好。”慕耀天心情不好，也不能留他們。

……

兩個小時前，因公去韓國出差的慕凌夜，辦完事後在機場接到秦森的電話，喬芳生前留下的東西已經有了線索，【NY70569】就是南國一個銀行的保險箱編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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