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他再也裝不下去了。憑著感覺一把拉她伏到胸前。
“你沒睡著?”
“被你看醒了。”
“哪有看醒的?”
“你知道你剛才看我的眼神像什麼嗎?我不被你看醒才怪。”
“像什麼?”
“像眼冒綠光的母狼,就差流口水了。”
逞口舌之快的代價就是她用力的一巴掌落到他綿綿的肚皮上。
快十二月了,不是登泰山的好季節,也不適合在海邊踏浪戲水,加上連續幾天的陰雨小雪,兩人也失去了遊玩的興致。就連他的朋友的邀請,也只在第一天出席後,以度蜜月很*勞為由拒絕了。他是爽朗的笑,他的朋友們是理解的笑,只有她,和他差不多是每天二十四小時待酒店的房間睡懶覺、講情話、說傻話、做情事的幾天後,一想起他們的笑,還會臉紅。
阿朵欽對去不去得了風景名勝是無所謂,他是遺憾,他最重要的計劃沒能實現。有些歉意的對雨蝶說:“我原本打算在泰山頂給你一箇中式婚禮,在海邊給你一個西式婚禮。可天氣實在是太冷,幾天了,不是下雨就是下雪。”
“我們不需要婚禮。阿欽,我是跟你私奔,你別太高調了。”
“私奔就是有情,就是形成了事實婚姻。”
“已成事實婚姻,又何必在意有沒有婚禮?婚禮不過是個形式。不是有了婚禮,才會幸福,也不是沒有婚禮,就不幸福。”
說完,她覺得這話有點兒怪怪的。是說錯了嗎?自語了幾遍,從字面上意思來看,沒錯呀,為什麼我會有怪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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