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江倒回來,算是明白了張赫為什麼對錢紳那麼不滿,怕是看到了什麼辣眼睛的東西,他不禁想象了一下猛地一個激靈,腳步踱到了聶毅和張赫旁邊,挑眉看著聶毅,“聶小同志,你是從哪裡知道那種酒店的?”
聶小同志認真地回答:“送外賣。”
段寒江沒憋住,笑出了聲,鄰國那個萬年小學生暑假在某個島上把什麼都學會,聶小同志靠送外賣知世間百態,完全沒毛病。
靠送外賣‘無所不知’的聶小同志一本正經地解釋,“平都大學是全國前列的大學,對老師的要求肯定不會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所以錢紳至少在表面上是個品行端正的老師形象。而從他在檔案室放火的過程來看,他不止冷靜,而且嚴謹。但是——”
他說著頓了頓加重語氣,“他能和洗罪集團扯上關係,肯定有犯過案子,一個嚴謹的大學老師,40歲,未婚,私下有混亂的男女關係,可以冷靜的在警局內放火。完全相悖的兩種人格,他一定有很強烈的反禮法道德的心理,越是被人批判的他越是想做。”
聶毅說完靜了片刻,突然又補充一句,“那種酒店對他來說還有一個優點,沒有監控,保密性做得很好。
張赫很以為然的點頭,問道:“那你覺得他犯過什麼案子?”
聶毅眉頭一皺,“迷|奸一類的,他應該有一種迷|奸不算犯罪的想法,就算很清楚法律上會定罪,而且這是他可控範圍內最好操作的犯罪,比如他的學生,很可能有自己被性侵過都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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