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以季思楷思維來看，這個邏輯還是可能的。

段寒江若有所思地接道：“季思楷現在拘留所裡，如果是他的話，那很可能是在被捕之前就已經收買了劉旭斌。”

說完他突然從桌子上跳下來，“語文書，你再仔細查一下季思楷和劉旭斌的財務狀況，不行的話找經偵那邊幫幫忙。”

不等宇文樞回答，他又拉起聶毅，“我們去見見季思楷。”

兩人回辦公室坐了一會兒又匆匆出門，坐上車段寒江給周愚打電話。

“段隊，你不是在休假？”

“少廢話，你去查個人，重點是他的人際關係，看能不能聯絡上季思楷。”

“季思楷？他不是已經抓到了嗎？”

“喻亭玉剛發生車禍，去世了，很可能是季思楷的報復！”

周愚那邊的聲音靜了半晌，然後嚴肅起來，“知道了，馬上去。”

段寒江把劉旭斌的資訊發給周愚後，就開始了飆車模式，往車頂栽了個警鈴，一路闖紅燈，飆到了季思楷所在的拘留所。

不過才幾天，季思楷整個人都頹廢了，坐在會客室裡雙目無神地眯著眼。

段寒江和聶毅坐下來，他只是轉著眼珠輕輕一瞥，驀地冷笑一聲。

“季思楷，還記得喻亭玉嗎？”段寒江問道。

“記得不記得，有什麼區別嗎？”

“別以為裝傻就能矇混過去！”

季思楷不以為然地笑起來，“那個瘋女人怎麼了？是不是死了？”

段寒江和聶毅頓時眉頭一斂，暗自換了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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