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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這塊骨頭上的靈消耗完了。”

“靈？”

“萬物皆有靈嘛！哪怕死去了，依然會有靈的存在，這也是那些亡靈御獸師能驅使亡靈生物的根本原因。”

少女解釋了一句。

姜和頗有些遺憾，不能一直快樂下去了。

本來還想著把自己的精神力堆到一個恐怖的數值的。

看了一眼契約之書，自己現在的精神力已經達到256的恐怖數字，契約之書也凝聚出了第三頁紙。

現在的他已經完全可以契約第二隻御獸。

“把你幾次通感看到的畫面和我說說唄！”

少女單手託著下巴，目光中流露出好奇。

“好。”

姜和開始詳細述說。

十多次通感之中，最讓他為之震撼的還是最後一次。

“吾等願以命向搏，換取這個世界不墜深淵！”

如果說墜入深淵意味著一個新世界的消亡，那麼這群人似乎是在透過某個儀式……來拯救他們的世界？

他們最後成功了嗎？

巨鯨又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畢竟姜和通感看到的畫面都是巨鯨曾經的經歷。

姜和心中有太多疑惑，可是這些隱秘不是他現在可以去窺探的。

將通感的畫面詳細地描述給白鴿後，他覺得自己“工具人”的使命應該算是完成了。

“聽你的描述，這隻巨鯨的實力至少都是不朽，甚至可能還在不朽之上。”

白鴿若有所思。

“不朽？君主上面的等級？”

“沒錯。”

“你們......能應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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