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青聞言一頓，嘆道：“其他人的人，除了椿惡跡不顯之外，穿山甲日後禍福難料。但孫虎等人卻是在劫難逃了。”

藏靈子點點頭道：“確實，春瑛雖然有罪，但她知道冤有頭債有主，一心只盯著呂洞賓，倒是沒有做下別的什麼大惡之事。此番又已經悔悟，日後或有棄惡從善功德成就的可能。但孫虎他們修行時日太長，日積月累的已經是做下了不少的惡事。你沒來之前，他們行事也不知收斂。僅憑這二十多年的功德，不足以讓他們抵消先前的惡業。”

靈青思量了一會道：“也罷，乾脆師叔將收來的劫數都歸束到他們的身上，讓他們替三界生靈受過。藉此次魔劫一死以消劫數，如此他們也算是得了這番救世之功德。下一世未嘗沒有再世為人的可能。”

藏靈子贊同道：“也只好這麼辦了。”

靈青沉吟了一下，看了看藏靈子的狀態，道：“師叔有沒有想過自己的事？”

藏靈子瞥了他一眼，道：“你有了什麼想法就說吧。”

“那弟子就說了。”靈青斟酌了一下才道：“師叔萬年前做下了什麼樣的罪業，弟子不知。但就此世而言，我聽說你脫困之時就使得天崩地裂，令無數人遭難。前番為了煉誅仙劍，為了廢掉費長房也都做下了不少的罪業。怕是師叔也要和孫虎他們一般，轉世重修一遭，才能徹底脫了這罪業。”

藏靈子面無表情的道：“你是說，最後我還要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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