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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言自己是不是稀有資源，他不知道。

反正Joy沒覺得他長得不好看就是了。

他剛剛將桌面上流淌的墨水收拾好，辦公室響起了敲門聲。

“請進。”

手裡拿著合同的崔俞娜走到了辦公桌前，將手裡的合同放在了桌面上。

“會長nim，您……”

看著許言的目光，她反而覺得沒有自己想的那種東西。

例如憐憫，例如一些掃視的感覺，或者是緊盯著自己身體之類的。

她第一次在光線不錯的地方，隔著不寬的辦公桌，甚至因為對方也站著，所以臉反而貼的還是有些近的的距離。

這樣的距離，能清晰的看到他瞳孔內映出的自己，以及琥珀色的眸子。

“會長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啊。”

給人寧靜冬日裡，平靜的一汪湖水的感覺。

亞洲人都是棕色，深棕，亦或是黑色的眸子。

而崔俞娜的眼睛裡，對方的眼睛在室內的充沛光線下，介於黃色與咖啡色之間，那種稍稍明亮，但是也十分暗淡的色彩，更像是家裡的貓咪的眼睛顏色一樣。

還有電視裡，似乎狼的眼睛也是這樣的顏色。

許言發現對方說了一句話，將合同一拍，然後就盯著自己，一點聲音也沒有了。

他有什麼不對麼？除了因為收拾桌面的墨水、摘下了墨鏡以外，他臉上也沒什麼變化不是麼。

看著對方的臉越貼越近，似乎被什麼吸引了一般，許言伸出手，掐了掐靠近的少女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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