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他看到了就夠了,卻不知道鄭康明有多希望他在。
又有許多個夜晚,他看著熟睡的兒子,輕吻他的額頭,覺得一天的辛勞都有了回報,他單方面從鄭康明那裡索得了情感和慰藉,可從未給他什麼。
即便此刻也是這樣。鄭業拿到了他想要的。
鄭康明邊念稿子邊看看臺下的父親,他坐得很近。唸完之後他鞠了個躬。鄭業隨身邊的人一起鼓掌,他想到此為止了。
流程走完,鄭康明又同同學們瘋了一通,鄭業在他宿舍樓下等他。鄭康明很久沒住宿了,宿舍剩下些東西準備最後一天一起搬走。
過了一會兒鄭康明向他跑來。他的學士服已經脫掉還了,現在身上的衣服有點溼,跑近一看臉上還有不少口紅印。
鄭康明衝鄭業笑,說:“走吧?上去吧?”
鄭業去車裡拿了溼紙巾,給鄭康明擦了臉,才跟他上了宿舍樓。
鄭康明室友都已經搬走了,保潔阿姨也來收拾過,剩下他的東西不多。鄭康明左右歸歸撿撿,也沒裝滿一個箱子。
然後他說:“爸,好啦。”
鄭業說:“鄭康明,你自由了。”
像是早知道父親會作此言論,鄭康明流暢應答。“爸,我怎麼會自由呢?我永遠都不會自由了。”
“愛上您後我再也不會愛上他人,這麼強烈的感情再也不會有了。況且這個人是您,怎麼可能有人會對我這麼好,愛我勝過自己的生命?您把我慣壞了,心也拴死了。”
“我工作已經找好了,離家很近,是個國企,不會很忙。如果您不嫌煩我就天天回家。我只想時時陪伴在您身邊,照顧您,孝敬您。我愛您,我愛您如愛父親,如愛情人,我愛您以所有的身份,所有的方式。很多人尋尋覓覓一輩子都找不到,而我已經找到了,求您不要再把我推開了。我的愛有很多,您可以只挑其一,我可以作為兒子守護您一輩子。”
“爸,我想要什麼我一直都知道,您自己到底想要什麼,您知道嗎?”
鄭業釘死他的雙目,鄭重其事地說:“我對你是何種感情,我一直都知道。我要全部的你。”
還未等鄭康明完全消化掉這句話,鄭業伸出手來推他的肩膀。順著鄭業的力道鄭康明轉過身去,鄭業又推按他的後背,鄭康明也不做抵抗俯下’身去。他隱約有些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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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鄭業扒下他的褲子的時候,鄭康明的臉“轟”地漲紅,他雙手撐住書桌,把身子俯得更地,屁股撅起來,雙腿分開一些。
鄭業往手中吐了吐沫,掰開鄭康明的臀瓣塗抹到他的肛門上,手指插了進去。鄭康明能感覺到手指的動作並不似以往有技巧的逗弄,而是進出拉扯,非常有效率地擴張。
鄭康明的喘息愈加粗重,汗水流到鼻尖然後滴落,他想他奢求已久的東西,這次也許真的能得到,於是淚水也湊了熱鬧。
鄭業抽出手指,鄭康明肛門一縮,緊接著他感覺到父親的陰莖抵了上來。鄭業不激進,但也絲毫不遲疑,將陰莖插了進去。鄭康明咬緊嘴唇,將屁股向父親送了送,龜頭插了進來。
他的身體從未承受過這麼粗的東西,但此刻甚至連疼痛都無比催情。鄭業繼續緩緩插入,直到都進去了,鄭康明才鬆開牙齒,感受著自己被劈開、進入、貫穿。
他想吶喊,他想叫他爸,他的身體同靈魂一同火熱地燃燒,世界呯呯碰碰地爆炸崩裂。鄭業退出一些,又緩慢插入進來。鄭康明再次完全確認了,他的父親進入了他,在與他性交,在操他,侵犯他。同性也無所謂,亂倫也無所謂,什麼都不重要。
鄭康明將自己的身體打得很開,鄭業加快抽插的幅度與速度,鄭康明被頂得一下下向前傾去。鄭業停了下,推著鄭康明往前走了兩步,叫鄭康明上身都趴在桌子上,以更輕鬆一些的姿勢承受。
鄭康明枕著一隻手臂,咬著另一隻手的手指。他的陰莖直挺挺地翹著,淅淅瀝瀝滴出水來。
鄭業又插了十幾下,還未操得完全順暢,鄭康明便突然一抽,絞緊了腸子,精關失守了,精液全淌到宿舍地上。
鄭業等了片刻,繼續抽插。
鄭康明鬆開被咬得麻木的手,示弱般地隨著父親的進出粗喘呻吟,腿下打軟。鄭業雙手端住他的腰胯,又加快速度。
鄭康明背後的襯衫上浮現出深色的溼痕,他已經站不住,不斷地下滑,上身也隨著鄭業的攻擊擺動。
於是鄭業將陰莖抽出,把鄭康明抱到床上,徹底地脫掉他的褲子和內褲,給他擺出趴跪的姿勢,跪在他身後再次插入進去。
這次陰莖進得更深。鄭康明還未從高潮的痙攣中恢復過來的腸道被頂得擰痛。就算艱澀難行鄭業仍舊保持著抽插頻率,在鄭康明再次興奮起來而開啟身體之後加速,將鄭康明幹得啪啪作響。
床上用品都被收走,就剩個粗糙的木床板,鄭康明的手肘膝蓋與腳都在床板上摩擦著,他全身都只有痛苦,可全身都在歡愉。
不多時,鄭康明再次射精。鄭業這次沒等,仍舊繼續。射精過後鄭康明痛苦難忍地扭動身子,條件反射地想要躲,又抑制住了。他不想撒嬌,不想討饒,只要得到所有一切父親給的。
這次過後鄭康明趴都趴不穩了,一灘軟泥似地被推來送去。鄭業伏到他身上,覆壓著操弄了一會兒。床板表面有木的倒刺,被壓制之後陰莖和睪’丸也頂在床板上,摩擦得太過痛苦,鄭康明的呻吟裡帶了哭音。
發現這一點鄭業抽出,將鄭康明翻了個身。
鄭康明揚手扯自己的衣服,在鄭業的幫助下脫掉了襯衫。現在他已完全赤裸,又直面著父親。他拿襯衫抹了把眼淚汗水和口水,開啟自己的雙腿,纏住父親的腰。
鄭業插入,看著兒子看著自己痴迷又專注的目光,俯下’身去吻他的眼睛,吻他的鼻尖,又終於如願以償,徹嘗他的唇。
鄭康明與父親接吻,雙手勾著父親的脖子,卻掛不住,不斷地下墜。鄭業捉住他的雙手按在他的頭頂,鬆開手而後起身,提起鄭康明的胯便是一陣急速的操弄。
鄭康明渾身繃起勁來,雙手抓住了頭頂的床欄。
有那麼一段時間,鄭康明暈厥了過去,世界和意識全部理他遠去。兩三分鐘後他回來,小腹上已是糊塗一片。
鄭業仍舊沒射。
事實上,他們開始性交也沒有多久。他們的第一次,鄭業不會為任何原因放棄。鄭業仍舊在抽插,鄭康明已經神志不清,只知道迷戀地看著父親,在他的身下顛簸,又伸了手去夠他,卻感知不到距離,胡亂地在空中揮動。鄭業抓了他的手,把他上身提起摟在懷裡,使鄭康明兩腿大開著坐在自己身上。鄭康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