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感動,這句話不是我說的,是我的女網友肉肉小姐說的。”
“肉肉小姐?”沈清對於這個網名十分不理解,那有人給自己取這樣的網名。
曲勁逸不以為然,他居然問沈清肉肉是不是很可愛。
“那你的網名叫什麼?”沈清問,因為她沒有qq也沒有微信更沒有微博,所以並不清楚曲勁逸的網名。
“我叫一葉箭紅。”
“一夜見紅?”沈清更是不能理解這個網名。“你怎麼起這麼噁心的名字。”
“那裡噁心了!”曲勁逸大叫。
這時,睡眼惺忪的張舒雅從二樓走了下來,見兩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吵,一邊揉眼睛一邊問,“你們兩個怎麼還不睡,在聊什麼?”
“聊曲勁逸的網名,舒雅,你說一夜見紅是不是很噁心?”
“一葉箭紅?”張舒雅看向曲勁逸,整個人像清醒了一般,她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地說道。“還,還好吧!”
“你看,終於來了一個懂譜的了。”曲勁逸欣賞地朝張舒雅露出他難得的微笑,說了一句有眼光,然後繼續低下頭打遊戲。
三個人都坐了下來,張舒雅問沈清是不是因為回來所以睡不著。
沈清點點頭,回答道,“我就是老想著明天就可以去之前我跟我媽住的那間房子看,所以睡不著。”
張舒雅說道,“你們之間住的那間房子因為你媽的關係,房東就把那間房給鎖了,前兩年我媽說是你媽託夢給她,讓她去那間房子裡燒點你的東西過去,於是她去找那個房東,可是那個房東說你爸當時走的時候交了一大筆租金,那間房現在的使用權在你爸爸手上。”
“我爸為什麼要交租金?”沈清十分不理解。
張舒雅搖搖頭,“我不清楚,不過我媽認為肯定是因為那房子裡有你的很多東西,你爸是怕你那天要回來拿,所以就付了租金。再說你爸那麼有錢,說不準是把那間房子給買了下來,只不過那個房東沒有說實話罷了。”
沈清不敢相信地搖搖頭,父親沈厚山跟自己的母親離了十二年的婚,他能過來把她帶到m市,也是可憐她無依無靠,怎麼會想到要付租金,難道他真有先見之明,知道十年後她會回來!
曲勁逸雖然在打遊戲,但是耳朵卻在聽沈清跟張舒雅聊天的內容。他聽完沈清睡不著的原因,馬上建議道,“要不我們現在就到你之前住的地方看看,要不然你這一晚上的老是惦記著,明天就沒有精神去打聽你媽的死因。”
“這麼晚!”張舒雅不太同意這個建議,“那邊的房子現在屬於拆遷的範圍,加上都是老房子,四周都沒什麼人住了,我們大晚上的過去,萬一……”
“什麼萬一?”曲勁逸十分輕蔑地看著張舒雅,“你還怕鬼呀!”
“誰怕了,我是擔心沈清害怕。”
“我不害怕。”沈清回答。
曲勁逸鼻孔朝天地哼了一聲,“看到沒,人家不害怕,再說了她是法醫,整天跟死人打交道還怕鬼,我倒覺得是你膽子小!”
“我膽子小?”張舒雅指著自己大叫道,“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張舒雅幹什麼事有怕過嗎?”
“那就走,現在就去看看那房子。”曲勁逸說著率先朝外走去。
“走就走!”張舒雅起身去拉沈清。
十分鐘後,曲勁逸開車就把張舒雅跟沈清來到了目的地,三個人下了車,張舒雅一拍大腦說道,“唉呀,我們急匆匆地來,忘記去找房東拿鑰匙了!”
“沒這個必要!”曲勁逸歪著頭看了看面前有些破敗的房子,說它破敗是一點都不誇張,這恐怕是曲勁逸有生以來看到過的最破舊的房子,房子被一個繡跡斑斑的鐵柵欄圍著,而這些鐵柵欄現在只剩下幾截還看得出之前的形狀。很大一部分都化成了一堆廢鐵,歪歪斜斜地在倒在一旁。
他拾階而上,一腳踢飛形同虛設的柵欄門,然後踩著院子裡的雜草往裡面走。
“小心一點!”張舒雅在後面舉著手電對曲勁逸說道,“現在才十月,小心有蛇!”
“有蛇嗎?”曲勁逸問最後面的沈清。
沈清點點頭,“以前家裡來過一條,再說這靠近海邊,海蛇喜歡四周亂跑。”
“海蛇都有毒的,小心你不能一夜見紅!”張舒雅故意調侃。
曲勁逸見她拿自己的網名開玩笑。手一伸把張舒雅的衣服領給揪了起來,然後他把她推到自己的面前,說道,“好,你來打頭陣!”
“曲勁逸,你也太lo!”
“這不是lo,本大爺我還沒有娶媳婦,可不能被一條蛇先給親了。”
“你還有初吻?”張舒雅好奇地問。
“要你管,快點走!”曲勁逸胳膊一伸勒住了張舒雅的肚子,用她當盾牌似地住前走,完全不管張舒雅嘴裡你給老孃鬆手的警告。
穿過院子裡的雜草叢,三個人到了房子的大門外,沈清之前住的這間屋子是一間獨門獨戶的平房,大門也只有一米左右的寬度,門也不是什麼防盜門,而是一張十分簡易的木門,現在這張木門因為海風的腐蝕加上潮溼的空氣,整個面板開始變形,有些地方都出現了破損。
門鎖倒是防盜門鎖,鎖孔上了鏽。感覺好久都沒有人來開啟過。
曲勁逸還是用老招,抬腿就是一腳。
可惜,這一腳並沒有把門踹開。
被曲勁逸“挾持”的張舒雅嘿嘿地笑了起來,打趣道,“腿力不行呀,軟綿綿的,你是不是腎虛?”
“閉嘴!”曲勁逸的手捏住了張舒雅的嘴巴,然後又是一腳,這一腳力道有些大,門是被踢開了。但是踢得不是一般的開,而是整個門板都倒了下來。
“靠,踢成這樣,明天我還要找人來修!”張舒雅掙脫曲勁逸的束縛,指著他的鼻子就訓。
這男人,輕一下重一下的,完全沒有一點譜!
曲勁逸白了她一眼,朝房子走了一步,然後伸手到牆上去摸,他是想去摸電源開關。
摸了兩下他好像找到了開關,但是按了幾下並沒有電。
“看來你房東把電給停了。”他對沈清說道。
沈清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先不說這房子收了租金十年沒有人住,就張舒雅剛才說這附近要拆遷,她們的房子肯定不會有電。
她只是想過來看看,有隻手電筒就行。
“你們兩個在外面等我吧,我自己一個人進去看看。”沈清從張舒雅手上拿過手電筒,對他們兩人說道。
“你真的不害怕嗎?”曲勁逸問。
沈清搖搖頭,大步一邁走了進去。
曲勁逸不放心,想跟著進去,但是被他身邊的張舒雅給拉住了。
張舒雅小聲地對曲勁逸說道。“沈清說讓我們在外面等我們應該在外面的等。”
“你這麼聽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