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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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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應該報案的,喬閔城都受傷了。

沈清考慮了一會兒回答道,“好,等一下吃完飯,我去一趟派出所。”

“為什麼要去派出所?”喬閔城問。

“這是治安事件,當然由派出所處理。”沈清跟他解釋。

喬閔城笑了,他陳述道,“是,像我們今天遇到的這種案件是治安問題,而這類案件多由各轄區派出所處理,惡性案件或是對社會有影響的重大案件才會報到刑偵大隊,這點常識我是知道的,只不過我說的報案跟你說的報案不一樣。”

呃?說這麼多有什麼不一樣,難道他想報到刑偵大隊去?

喬閔城看出沈清的疑惑,他說道,“我剛回國,沒有為國家做多大貢獻,交納的個人所得稅也不多,所以我覺得今天這件事你來報案,我來受理。”

“什麼?”沈清瞪著大眼看著喬閔城,他不是心理學教授嗎,什麼兼職當了丨警丨察?

“你不相信我?”喬閔城試著舉了舉自己受傷的胳膊,不過沒有成功,但是他並沒有氣餒而是用沒有受傷的胳膊又舉了一次,像發誓似地說道,“沈清,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為什麼你要查?”

“因為”喬閔城想了想傲慢地說道,“因為我是一個有仇必報的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喜歡親自動手報仇的男人,所以那兩個人現在不僅僅是對圖謀不軌,他們踩到了我的尾巴,我必須回頭咬他們一口。”

沈清聽他說完,慢慢地恢復了平靜,她微微笑了笑,再次抬眸時,目光中有了些許的感動,“喬閔城,謝謝你!”

“為我救了你?”

“不,為了你剛才的話,謝謝你受了傷還想幫我隱瞞,其實我沒關係的,你是因我而受傷,我可以承受別人的指責”

沈清的話還沒說話,喬閔城的吻就堵住了她的嘴,他是越過餐桌吻她的,那隻受傷的手蜷在胸前,另外一隻手捧著她的臉,用一種就算遍體鱗傷也要全力以赴的姿勢親吻著她。

“以後不許說這種的話!”喬閔城離開少許,小聲地警告,“我是來讓你變得強大的,不是過來讓你變得渺小與無措的。現在,有人找兩個傢伙來對付你,你應該受到所有人的保護而不是指責,以後不許說這種話,聽到了嗎?”

沈清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流了淚。

“別哭!”喬閔城吻幹了她臉頰的淚滴,再次向下又移到了她的唇上,接下來就是無盡地纏綿。

第二天,喬閔城堅持要送沈清去單位,到了沈清的單位後,他沒有馬上回去,而是去了沈清的上司鄭大隊的辦公室。

當然,這些事沈清並不知道,到了單位後她就像往常進了法醫,並沒有想到送她到大門口的喬閔城隨後進了鄭隊的辦公室。

關於沈小婉被人潑糞的事情,沈清聽到了後續報道,沈斌出面報了案,自殺女生的家屬被派出所傳喚,可能要進行幾天的治安教育後才能放出來。

這件事看來就此平息,這些後續報道是沈斌告訴她的,電話裡沈斌的語氣很沉重,有對沈小婉的痛惜還有昨天方依珊對沈清質問的不滿。

“我跟爸爸建議送小婉出國,爸爸同意了。”沈斌對沈清講。

沈清笑了笑說了一句很好,其實好不好跟她沒有關係,沈小婉闖了禍,有很多人會為她想辦法,這也許就是所謂的親情吧!

“姐,你不要恨我媽,我知道我媽有些事做的不對,可是”沈斌有些難以啟齒。

沈清能理解,他身為方依珊的兒子,不管方依珊做什麼他都無法遣責。

這也是所謂的親情!

“我從來都沒有恨過你媽!”沈清回答道,因為恨也是一種強烈的情感,她對方依珊無感。

如果說恨,她恨得是父親沈厚山,蒼蠅不會叮無縫的蛋,沈厚山給了機會,所以方依珊才會有機可趁。

她無法原諒他,無法原諒!

“那,姐,晚上我能請你吃頓飯嗎?”沈斌問道。

“如果只是你跟我,可以,如果還有別人,那就算了。”沈清回答,她擔心沈斌也跟她搞鴻門宴。

沈斌馬上回應道,“當然就我們倆,我誰也不喊!”

沈清應允了,她掛了電話給喬閔城發了一條簡訊息,告訴她晚上要跟沈斌出去。

下班後,沈斌開車來接她,兩個人在市最高檔的一家餐廳吃了飯。

走出餐廳,沈清想到她應該幫喬閔城買一件好脫好穿的睡衣,最好寬鬆一些,要不然喬閔城穿著襯衣睡覺對傷口的恢復也不好。

沈斌跟所有男人一樣,對逛街這種事不是很熱衷,但是他也不能讓沈清一個人去買。在吃飯的時候,喬閔城打電話過來特別交待,讓他一定要把沈清親自交到他手上才算完成任務。

“你小子要是敢中途丟下她一個人跑了,以後就不要喊我姐夫!”

沈斌只好當護花使者,陪著沈清逛了幾家男式用品店。

可是沈清卻一直在看,有時候會在一家店鋪前,拿著睡衣想很久。

“姐,你想買什麼?”沈斌不解地問,如果說是想跟自己買衣服,她應該逛女品店才對。

沈清尷尬地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她是想跟喬閔城買件睡衣,可是名品店裡的一件睡袍就要一千多,她剛上班每個月工資也就幾千塊。

沈清是個很節省的人,原因自然是她從小養成的習慣,後來到了沈家,沈厚山每個月給的零花錢倒是挺多,但是有一天方依珊跟人閒聊時就說到了她的零花錢。

方依珊當時是用一種十分輕蔑的口吻對電話裡的人說道,“清葉子裝什麼清高,淨身出戶?她以為當時沈厚山很有錢,沈厚山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我方依珊給的,現在連她清葉子的女兒都是我方依珊在養。”

從此以後,沈清沒有再拿一分零花錢,沈厚山要給,她都會拒絕。

後來,上了大學,她拿了全額獎學金,也就再沒有向沈家要過錢,她大學的生活費是她自己打工掙的。

為此,沈厚山還找她談過一回,方依珊卻在旁邊冷嘲熱諷地說道,“看來沈清這是想自食其力,真是了不起呀!”

這也是為什麼後來六年,沈清一直沒有見到喬閔城的原因,除了喬閔城從未邀請過她,還有一點就是所有暑假跟寒假,她都在打工。

沈清又轉了兩家,一家的東西很便宜,一件睡袍不到兩百塊,但是做工與手感很差,沈清摸了摸,想著喬閔城平時的穿著。

喬閔城是富裕人家長大的孩子,從小到大穿得用的都是很好的品牌,昨天為他剪掉的襯衫,從材質上就能感覺到不是幾百塊能買到的。

不到兩百塊的睡袍,還是貼身穿的,他

沈清開啟錢包,裡面躺著她這個月的生活費,為了防止將來獨自孤老,沈清做了長遠的計劃,她每個月除了七百塊的生活費外,其它全部都存進了銀行,現在她的錢包裡只有六百不到的現金。

很顯然這些現金是買不到對面一千多的睡衣,但是可以買這件便宜的

沈清想了半天還是決定買便宜一點的,雖然兩百不到,可是卻用了她三分之一的生活費,喬閔城要是介意,她也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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