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兒回來說,那小李家裡長輩只有父母,您說的故人,是他們嗎?”
“不完全是,確切的說應該是他的奶奶輩們。這小李只有父母,說明她們已經不在了……”
任代兒還沒來得及把翡翠李子的意義轉告女兒時,李家就開口向他們索回了李子。她不好在女兒面前提翡翠李子的含義,就在養母面前吐苦水。
聽女兒抱怨李家反悔要回翡翠李子時,任少原想阻止女兒退還翡翠李子,因為看到這枚綠瑩瑩的李子時,她首先想到的是李家的男人血流成河的故事……但是當女兒告訴她是李家提出要退婚且要索回李子時,她靜靜聽完,只好反覆開導女兒和外孫女不必計較,她覺得該在一起的人,自然會在一起,不該在一起的人,惆悵也無濟於事。她已經豁達了,也許李家也豁達了吧。她望著窗外紫藤花架子上坐落的圓圓的月亮,平淡的這樣想。
曹縣長一家都很爽快。很快,他們就以一家人的態度對待李維軍這位還沒家人身份的外人。李維軍卻不敢不把自己當做曹家的外人,雖然被攀上了縣長家這門親,在單位頓時有了被重視的優越感覺,但是在生活中,他成了猶疑者。他擔心曹家會有別的想法,或者有一天說不行了,那自己可就真成笑柄了。他擔心曹廣文會知道自己的之前戀情,面對她,始終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他不敢太靠近她,擔憂自己尊嚴失重;也不想走遠,又擔憂自己的目的失衡。他擁有了表面的灑脫颯爽和內心拘謹顧慮。他想好好討好或者說對待曹廣文,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著手。他兩手空空,不如人家風光,能拿出來的,無論物質或者精神都如此卑微。不上班時,他想去找她聊聊什麼,卻又不知道她會不會有空閒或者究竟該說什麼可以引起她的興趣;有時候找到了,曹廣文卻找上班累、不想動等理由拒絕,他又疑心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或者就沒看得起自己,更加惴惴不安、敬終慎始。雖然沒有感覺到曹廣文的戀人般的熱情,卻感覺到了曹家其他的人家人般的溫暖,又覺得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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