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般的五官,雕塑般的臉型,稜角分明的下巴,渾身上下散發著如漆黑夜晚般極度迷魅的氣息,讓人不由得沉溺其中。
我知道我很自私,可是,我還是希望這樣的爹爹只屬於我一個人,爹爹的好也只給我一個人,只是給玉兒,全部的,所有的,溫情,親情,以及......
沐浴
我翻來覆去。隱隱約約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卻又有點畏懼面對。像以前在珍品齋裡面看見一件很稀有很漂亮的樹冠狀紅珊瑚,彤紅凝豔,璀璨奪目,我緊緊的盯著它看了好幾個時辰,心裡喜歡得不得了。然而價錢要花掉我所有的積蓄。積蓄對我意味著是自由,只要攢夠了錢,我就可以將自己從小倌館裡贖出來,找個偏僻安穩的鄉村平淡的過完我的餘生。現在,爹爹比那件紅珊瑚還要耀眼,還要吸引人,需要付出代價也更加昂貴--所有的倫理,以及我的心。
我靜靜的坐了起來,弓著雙膝,左手抱著被子。放棄,我又不甘心,放手一搏,又畏懼。這種畏懼感就像是單腳著地,搖搖欲墜,也許下一刻就會掉進深淵,萬劫不復......
"唉......"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爹爹也跟著坐起來,拍拍我的頭:"怎麼,睡不著嗎?"
我幽幽的看了爹爹一會,隔著被子伸手要抱爹爹的腰。爹爹遲疑了一會,也許是床很小的緣故,也許是考慮到我現在只能使用左手,爹爹沒有退縮,也沒有阻止,只是任由我單臂摟著。我將頭埋進爹爹的胸膛裡,夜晚靜謐的氣息和爹爹心臟強有力的跳動聲交織在一起,像春雨一般細細的侵入我的面板。
"爹爹。"我輕輕喚了一聲。
爹爹一隻手環住我,一隻手溫柔的拍著我的背,像哄嬰兒般一下一下的拍著。
"好奇怪!"我依舊將頭貼緊爹爹的胸口,有力的心跳聲像湖中的漣漪一圈一圈擴散到我的耳中,"為什麼?為什麼爹爹的胸口總是這麼結實?好像只要靠近就會無比的安全?為什麼爹爹的手臂總是這麼強健?好像只要被它摟住就會無比的溫暖?"
夜風無息。
"也許......是因為玉兒的緣故吧!"爹爹的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
高高的木盆,裡面是滿滿的清水,飄著幾片花瓣和藥草,上空氤氳著水汽。
爹爹小心翼翼的幫我卸下固定右臂的甲板和紗帶,我脫掉外衫,露出光溜溜的身子,飛快的踏進木盆。
"啊--"我怪叫一聲,急急慢慢縮回踏入水中的一隻腳:"燙死我了,燙死我了!"
爹爹一邊大笑的看著我齜牙咧嘴的表情:"哈哈,誰讓你試都不試一下水溫!",一邊提起旁邊的木桶緩緩往浴盆中加入冷水。
爹爹伸出手攪拌了一下,試試水溫:"現在應該差不多了。"
我慢慢抬起腿,這次乖乖的先用腳趾頭碰碰,確定溫度適合,才跳入水裡。
我興高采烈的玩起水中的藥草,有的是曬乾的小圓木頭,有的是紅紅的葉子......都是一大堆我交不出名字的。爹爹在身後氣急敗壞的說:"別動別動,我都不好幫你洗了!"
"嘻嘻"我回過頭,左手"啪"的擊打在水面上,濺起陣陣水花,把爹爹的衣服淋溼了一大片。
"呀,爹爹的衣服也溼了,要不要一起進來洗?"我賊賊的笑。
爹爹看著溼漉漉的衣服,無可奈何的搖著頭,"我去叫僕人過來幫你洗。"
"我不我不"我一下一下誇張的搖著頭,"我不要他們,我就要爹爹!要是爹爹出去,我就不洗澡了!"
"你呀!"爹爹又好氣又好笑,一幅"真拿你沒辦法"的模樣。
爹爹一件一件脫起了衣服。在小倌館時,有時為了誘惑客人,我們也會把那本來就是薄薄的衣衫故意脫得極慢極其煽情,緩緩露出自己纖細白皙的身體,每一個動作都是精心設計的魅惑,一寸一寸挑撥客人的情慾和感官。爹爹脫衣服的速度很快,很隨意,三下兩下就露出高大俊朗、肌理分明的體魄,每一處都充滿了野性張揚的美感。爹爹跨入木盆,古銅色的長腿結實有力,雙腿之間是一片碩大的陰影。
我臉一紅,急急忙忙背過身。
爹爹灼熱的氣息撲打在我的耳垂後:"這個浴盆有點小。"
"是嗎?"我不敢正眼看爹爹,只覺得身後的溫度自爹爹進來後提高不少,連水都好像滲入爹爹狂野的氣流,像海潮一般一浪一浪的拍打在肌膚上。
"怎麼樣?"爹爹在身後拿著毛巾替我搓著背。
很舒服的力道。舒服到......我渾身上下都快化了。
我緩緩閉上眼。g
滾燙的氣息環繞在這小小的浴盆。
再睜開眼,爹爹的俊臉一下放大在我眼前。不是何時,我已經癱倒在他懷中。水中,潔白光滑的毛巾順著我的胸口慢慢撫下......
面板下埋藏的躁動蓄勢待發,火熱的情愫岌岌可危。
"嗯--"我忍不住呻吟起來,胸前的粉紅嬌嫩嫩的突了起來。
爹爹古銅色的肌膚在我眼前明晃晃的耀眼,我柔軟的長髮和爹爹狂肆的黑髮在清澈的水中糾纏不清,難以壓抑的騷動和酥麻不斷心底升起,扭曲,翻滾,我緊咬著貝齒,好想......被愛撫......
"唔,想要......"我微眯著眼呻吟。
這句話像火山爆發似的,震撼得驚天動地。爹爹的手如同一陣肆虐的颶風,在我胸前劇烈遊走,刺激著我的突起。我體內火燎一般,愈燒愈烈,我禁不住用腿摩擦起爹爹精壯結實的長腿。
"你!"爹爹粗粗的喘氣聲在耳旁響起。
下一刻,我的腳踝就被爹爹拉開,露出兩腿之間顫巍巍直立的玉莖。
"不要。"我顫抖著扭動,忙用左手護住。
"好可愛。"爹爹聲音低低的說道,一邊伸出手把玩起來。
沐浴(補充)
分身被爹爹炙熱的手從底部到頂端極富技巧的愛撫著,除了喘氣之外我什麼了做不了,全部的感官就只剩下被爹爹強烈撫摩的分身了,一陣白濁噴出,我癱軟在爹爹懷中,沉浸在那種激烈釋放後的慵懶快感裡。
爹爹在耳旁輕輕的笑著:"真是可愛的小東西。"
接著身體一輕,毛巾擦乾後,人就被爹爹抱上了床:"十五歲,有定期釋放的必要哦,現在玉兒能夠安心睡覺了吧!"
我微微一愣。
明明剛才很爽很熱切的感覺現在只覺得冰涼一片。
就像小倌館裡歡愛過後,客官一邊笑著說:"真是淫蕩的身體呀",一邊輕蔑拋過來冰冷銀子一樣的感覺。
明明是懷中愛慕的心情讓爹爹做這種事情,可是為什麼爹爹卻認為這只是我右臂骨折的緣故,從而順便幫我"解決"的男人之間"問題"。
我心裡一酸。
回過頭卻是一張笑臉。就像明燦燦笑著謝過恩客們所謂的稱讚,就像明燦燦笑著接過他們拋過來的銀子。
爹爹擦乾身體,隨意的套了件外衫,